岑二爺他們好似走錯了道兒,不知追人追到哪兒去了。
岑大郎起身,丟了一兩的小碎銀給攤主,“包子味道很好,不用找了。”
那攤主笑容滿面地目送岑大郎離去,看到他拎著麻袋、麻繩走近了小巷。有些好奇:不知這位俊俏的小少爺,拿那些粗爛玩意兒去小巷做什麼?不過,這與他何干呢!還是包包子要緊,蒸籠裡的包子都賣完了。
岑大郎從背後悄然走近周遠達時,他還無所覺,唾沫橫飛地與趙鏢師講他的賭經,萬分投入。
岑大郎疾走牆壁,藉助石牆,張開麻袋凌空一縱,跳到周遠達頭頂,將麻袋套下。他邊套麻袋,便熟練地撩陰腳,將不知所措的周遠達絆倒,先狠踢了他頭部一腳,再用腳使勁往他胸口處碾了碾,穩穩地踩著他,令他翻身不得。
“唔,混蛋!你是誰?”周遠達悶悶的聲音透過麻袋傳出:“啊!你……敢打爺!呀!爺……咳咳……”
“你大爺的!”岑大郎甕聲甕氣道:“你那兄弟已被我一棍子打暈了,這會兒巷子裡無人經過,此處地偏,我將你打死,也不會有人知道。”
“這位大爺……嗯哼……”周遠達被岑大一腳踢到脖子,讓他一下無法呼吸,險些悶死在麻袋裡,他識相地求饒,“我錯了!嗚嗚……求您……放過我吧……咳咳……”
趙鏢師捂著嘴聳動雙肩,岑大郎斜了他一眼,擺出口型:“我累了,接下來你來。”
趙鏢師默默點頭,他也好久沒有活動拳腳了,得好好使用面前這個人形沙袋。(未完待續。)
ps:岑大哥好腹黑!趙鏢師肚子也不白,且還正朝更黑的路上進化!
來玩一把你猜我猜的遊戲,大哥讓趙鏢師和周小舅稱兄道弟,打人時還幫著他打掩護的用意何在?明天葦草就揭曉,親們先猜著玩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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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教訓(二)一更
須臾後,趙鏢師全力擊打踢踩起被麻袋包裹的周遠達來。
悶黑的麻袋裡,被揍得死去活來的周遠達,死死抱著珍玉閣掌櫃給他的三百兩的錢袋,一邊哭爹喊娘地認錯告饒,一邊暗自祈禱:希望莫名其妙打他的這個混蛋,不要搶錢!不然,他去哪兒找賭本?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去動母親最喜歡的那套首飾。
若是去年這會兒,周家生意還沒有出問題,連帶著他幾個姐夫和舅家的生意都旺著,多的是人給他銀子花。他哪裡稀罕這區區三百兩!不過短短一年,他如今都把三百兩當寶了。
真是天意弄人!
周遠達努力忽略身上各處源源不斷傳來的劇痛,放空思緒,想著:似乎是自從他聽從父親的命令,去追求安三娘開始,周家的生意就越來越差,尤其是他將安三娘娶回後不久,安家正式公開和周家較勁,周家被打得一落千丈!
他與安三娘成親不過短短半載,周家在安坪鎮的酒樓商鋪,便縮水了近一半。無數貨物堆積在庫房裡銷不出去,還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門要債。
連帶著他在安家賭坊的賭運和手氣都背到了家,總是輸多贏少。最近幾日,更是像撞了邪一樣,逢賭必輸。今日簡直倒黴透頂,出門賣個東西,都能被人套麻袋!還連累了他新結識的趙兄弟。
果然,他想來想去,那個黑麵臉潑婦安三娘,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黴煞星!周家和他的運道。就是從他認識安三娘,尤其是與安三娘成親後。才頹如山傾的!
個瘟神死娘們!周遠達默默地咬牙怒罵正在周家受他連累被魏氏抓著責罵的安三娘,又“哎呦”了一聲呼痛。暫時把安三娘甩出腦海,聲音淒厲地向岑大郎求饒。
他還不知,這會兒打他的,正是他新結交的知己趙老弟。他更不知,這位趙老弟,將來還會這樣與人聯手,時不時將他騙出來揍,美其名曰活動筋骨。
大約兩刻鐘後,周遠達已被趙鏢師和岑大郎輪流著踢打得面目全非。幾次痛暈過去又被他們打醒過來,虛弱得連告饒求情的話都說不出,只能“恩恩嗚嗚”地痛得呻、吟。
忽然,在一旁倚著牆中場休息的岑大郎,聽到後方有人說話,他扯扯揍人揍得忘我的趙鏢師的後襟,輕聲道:“有人來了,快把他綁起來,吊到樹上。”
他們旁邊就有棵百年桐樹。枝幹粗大,橫在他們頭頂的那根分支,就有成人大腿粗。
趙鏢師麻利地用繩子拴起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