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年清州那邊就將爆發民亂,他可以提前過去,與蔣叢茂接洽上,及早做好準備。不說平定民亂,至少得保蔣家二老和蔣叢茂的妻子安全。
當年他和蔣叢茂相識太晚,那時民亂已過,蔣叢茂已失去雙親和摯愛,整個人變得極其冷酷嗜血。每次上戰場,殺敵殺得最猛最狠的就是他,多次差點命喪黃泉,被他從鬼門關救回過幾次。
蔣叢茂因此對他忠心耿耿,唯命是從。對他的命令,從不多問,從不懷疑,他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是他手底下無數將領中,最得他青睞和器重的一個。
他記得,前世他死了,比他大近十歲的蔣叢茂都還活著。
果然如他所說,是天煞孤星,命硬得緊呀。
這時岑大郎忘了,他自己是中年早逝。其實,他不大記得前世自己是因何而死,怎麼死的。如今他的記憶雖恢復過半,但有些至關重要的部分,仍猶如一團迷霧,無法堪透。(未完待續。)
ps:安大老爺畢竟是局外人,而且還是遠離京城和朝堂的局外人,他的看法只是一個道聽途說、得了些訊息又自己加以分析的商人的看法,僅代表一家之言。就一個長時間住在偏遠之地的商人來說,安大老爺也算很有些見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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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教訓(一)五更,求訂閱
“大郎,看前面!”岑大郎正在憶往昔崢嶸歲月,就被自家父親一個爆慄敲在額頭。他看父親指著前方街道騎在馬上的一位青年,焦急地對他說:“看見那騎馬的混賬沒有?就是他撞傷了你母親!快叫上後面的幾位鏢師,咱們跟上去教訓他!不揍得他爬不起來,難消我心頭之恨!”
從前奉行君子動口不動手、堅持文斗的岑二爺,離開岑家,和鏢局的鏢師走了這許多路後,越來越傾向和喜歡武鬥。
“好!”岑大郎旋風一般掠到後面,看見那幾位鏢師正站在他們新買下的宅子大門口閒聊。他指著其中樣貌清秀的一位趙姓鏢師道:“趙師傅馬上隨我走!其餘的人,快去找馬,跟著我父親隨後來。”
“好的。”
眾人四散開,趙鏢師綴在岑大郎後面,與他一道快速奔跑,追著周遠達電射而去。
岑大郎和趙鏢師追了周遠達兩條街,在芳草街中央的珍玉閣停下。兩人躲在一個賣豆漿包子的攤鋪的招牌後狂喘氣,親眼見周遠達提著一個包裹進了珍玉閣。
趙鏢師花了兩文錢,買了兩碗豆漿和岑大郎一人一碗解渴。他面相和善,個性爽朗,口才佳,極擅與陌生人交談,並從中套取有用資訊。
岑大郎就是看中了他這點,才帶他一路。他需要知道那青年的資訊,看他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若是的話,直接當街狂揍他一頓;若不是,把他引到暗巷套麻袋。然後再狂揍。
說到底,就是要把他揍得連他爹孃都認不出。才對得起他害林氏吃的那番苦。他柱國大將軍向來恩怨分明,賞罰有度。岑大郎頗為自矜地想。
一盞茶的時間後。周遠達還未從珍玉閣出來,和攤主交談甚歡、一起聊了許多八卦的趙鏢師,已經從攤主口中得知周遠達的資訊和為人,他低聲把套來的訊息告訴岑大郎。
“原來這畜生一般的混蛋,還是我的小舅。”岑大郎意味深長地道:“如此,更要好生招待他一番了。聽說周小舅愛賭,不如你……”
岑大郎附在趙鏢師耳邊低語幾句,趙鏢師越聽,容光越亮。面上一副讚歎之色地望了望若無其事的岑大郎:真是坑人的人才啊!這麼小就肚子黑得冒墨水。果然不愧是書香世家教出來的人物,行事和他們這些大老粗就是不同!
跟著這位岑大少,挺有意思。趙鏢師一邊朝珍玉閣走去,一邊忖思:不曉得岑家要不要聘請護衛?不如等料理了那倒黴催的周小舅,他毛遂自薦一番。岑家人慷慨,工錢那是大大的豐厚,跟著岑大少這樣的主子,可比走鏢有趣多了。
趙鏢師把祖傳的玉佩拿在手上,進了珍玉閣三樓。果然看到在那裡當賣珠寶玉器的周遠達。他眯眼細瞧:喲!這些珠寶玉器他還見過,正是岑家當初給周家置辦的見面禮的一部分。
趙鏢師對正在給周遠達估價的掌櫃道:“掌櫃的,他那些東西瑣碎不值錢,不如你來看看我的這塊玉佩?”
那掌櫃一雙綠豆眼往趙鏢師手上一瞥。頓時瞪圓了眼珠,眼睛至少大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