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打下去,就得傷兩家的情分了。二孃才嫁入安家,你可消停些,被再給她拉仇恨。沒看見親家太太都急紅眼了嗎?”
她勸住了岑二爺,又回頭對被岑二孃拉著胳膊、滿臉不忿的岑大郎道:“阿言。別胡鬧了,快隨母親離開。”
“母親,我不!安三他欠揍,我非得打死他!”岑大郎還未說完,就又衝向抱頭蹲在角落痛得嗷嗷叫的安三少,重重踢了他一腳。
林氏見女婿可憐,長子兇殘,又瞧安三爺和齊氏臉色都變了,她趕緊對趙樾道:“給我敲暈他帶走!太不像話了!”
岑二孃聞言,不待趙樾動手,她從荷包裡拿出一個被迷藥浸泡過的香囊,湊到沒有防備她的岑大郎鼻前,將他迷暈,對著瞪大眼暈過去、極不甘心的岑大郎輕聲道:“對不住了,阿兄。”
趙樾趕緊上前,扛著暈厥的岑大郎,隨拂袖而去的岑二爺、林氏一起離去。
安三爺抱著不斷掙扎的齊氏,緊跟在他們後面,走到門口,他轉頭溫和地衝岑二孃道:“二孃,父親知道你醫術高明,製出的藥也極好。之君適才受了些皮外傷,你給他敷敷藥,有淤青紫腫的地方,就倒些藥酒給他揉揉。”
“今日要辛苦你了,明日你也不用早起過來敬茶。我已和你祖父商量過,咱們午時後才開始認親,你和之君只需在午初時刻過來,和我們用午食就行。”安三爺對洗耳恭聽的岑二孃道:“今日之君胡鬧,連累你和岑家無顏,都是我們沒有教好他,你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