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骨般的手,謝涵想起了往昔父親手把手教她寫字手把手教她彈琴的畫面,那個時候,父親的手白淨、修長,骨節分明,真的很好看。
而今這雙手骨節依舊分明,卻再也不復往昔的美感,也不復往日的溫暖,有點涼涼的,謝涵把自己的小手覆了上去,極力想把自己體溫傳遞給父親。
大夫是半個時辰後趕到的,彼時顧琦已經把王公公一行送出了謝家並回到了春暉院,他也擔心謝紓的身子,顧家的家書還沒有到,他還沒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謝紓這個時候走了他豈不是白來了這一趟?
不僅他白來了這一趟,顧家也白忙了一場。
因此,此時的顧琦十分後悔剛才不該刺激了謝紓,明知道他對謝涵心重,這個時候他偏還往他胸口插了一刀。
可是話說回來了,也幸虧他插了這一刀讓謝紓昏迷了過去,否則這個時候謝紓很有可能會被抬著去面聖,那個時候是福還是禍就不太好說了。
謝紓在老大夫的針灸下到底還是醒過來了,睜開眼睛的謝紓第一件事就是找謝涵,謝涵忙爬上了炕沿,坐到了謝紓身邊,抓住了父親的手。
“爹,爹,女兒在這,女兒哪裡也不去,女兒就在家陪著爹。”
謝紓張了張嘴,看向了高升,高升跪了下去,“老爺,放心吧,奴才一定謹記老爺的託付,從此後,小姐便是奴才的主子,奴才一定會護著小姐長大。”
謝紓眨了眨眼睛,又看向了顧琦,顧琦探身過去,“妹丈放心,才剛我說的話的確是我們老太太的意思,她說五妹妹跟了她一場,只剩這麼一點骨血,她自然不能任由涵姐兒在外面吃苦受罪。不過剛剛聽高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