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派到別人經營了好久的地盤上,容易有危險。”
李海舟嘿嘿:“不打磨怎麼成器?不往前走,老子就要弄來狠狠的操練了!”
這個白浩南倒是不反對。
果然在前線指揮部的會議上,白浩南全程一言不發,只是拿著鉛筆在面前記事本上寫寫畫畫,很有個開會的模樣,少校請他發言都簡單得要命:“祝各位打勝仗……”
讓本來準備聆聽下的各級連營團長都愣了下,才趕緊跟著少校鼓掌,因為翁萊少校剛把昨天的戰果描述了下,政府軍多年來跟各地叛軍作戰,很少出現這麼大戰果,還自己付出極少代價的,據說所有參與的人員都將獲得軍功獎勵,把各位連營團長羨慕得不行,也沒人敢隨便小瞧這位順著莊小姐裙帶爬起來的軟飯王了,但好歹還是要說幾句啊。
白浩南笑眯眯的在掌聲後又低頭沉浸到本上創作中。
坐他旁邊主持會議的翁萊少校還很不避嫌的探頭看了看他的作品,感覺就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畫圈,巴掌大的套滿綠豆大的,密密麻麻看起來都能讓人覺得有密集恐懼症了,忍到結束會議才詢問這是什麼。
白浩南理所當然:“我把整個戰線看成是個球場,剛才你不是說了我們現在的定義是防禦作戰麼,那就是一場以防守為主的比賽,我把你們剛才提到的各個連隊佈防安排在這個球場上排列了一下,這個結果不就出來了?”
肯定有過專業軍事深造背景的少校側目:“什麼結果?”
白浩南說球就興致勃勃,恐怕也只有他才記得那畫了幾十近百個大大小小的圓圈先後次序和分別代表什麼部隊,哪個連隊,甚至班排級把守什麼山頭高地,相互之間的聯動是怎麼樣,哪個連隊是他們的後備替補,哪個區域是緩衝可以退讓,從而誘使敵人進入到包圍圈絞殺,哪幾個連隊是隱隱有關聯應該共進退,才能保證這段防線的完整,哪些連隊負責正面硬扛,哪些連隊迂迴包抄,看似漫不經心坐在這裡的總指揮,居然能夠把剛才由少校和一眾參謀提出的作戰方案換種簡單的方式描述出來:“很有意思,但我還是那個建議,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哪怕這場比賽總體的要求是防守,但我們還是應該有小股的前鋒隊伍,到敵方去騷擾,去破壞,這樣他們就不得不把主要精力放在內部防範,這條防線的壓力就輕了很多,哪怕有損傷,相比防線上被動挨打付出的代價,都要小得多。”
翁萊少校無語:“用足球來理解戰爭,你還是我遇見的第一個。”
白浩南隨手就撕掉記事本上這張紙,借另一邊邱澤東的打火機燒掉:“你隨便找個足球運動員估計都能說出這些東西來,沒什麼稀奇的。”
翁萊少校坐在那慢慢搖頭:“不見得!”
白浩南笑著起身:“我也就隨口說說,聽說他們在清理戰場,我去唸個經,不礙事吧?”
少校看來在進入沉思,擺手示意。
邱澤東快步跟在白浩南背後出來,這指揮部就在村莊旁邊的山坡上,因為和戰場隔著一座頗厚的山脊,這裡被稱為比較安全的反斜面,臨時搭建的大型帳篷,通訊指揮部和一系列團級以上直屬部門都建立在這裡,所以自然周圍部署的防守隊伍也不少,好多預備隊都跟野戰醫院一起放在這裡,到處都在浩浩蕩蕩的佈防平整區域,搭建營房,連白浩南這個外行都看出來:“這是場時間會拖得很長的防禦?”
會上說是要牢牢的防守一個月,邱澤東小聲:“也許是一年甚至更長,現在我都不相信他們在會議上擺出來的主要思想,結合昨天我們的經歷,我不知道是洪登中將主導的思想,還是這位少校一手操刀,這個主使人習慣於有個大主題,然後根據細節變化迅速調整,但力求在每個階段出人意料的打出大結果來,總體還是為收復這個邦,甚至整個這一片的幾個自治區做努力。”
白浩南的途銳越野車已經開過來,前後還各有一部架了高射機槍的皮卡車警戒帶路:“說簡單點!”
邱澤東趕緊收斂在會議上習慣的長篇大論:“這個防禦戰非常狠,這麼近的立在首府城區邊,隨時一炮就能打進去嚇唬人,以前這裡興旺的各種賭博、夜總會、毒品交易場所就沒法安心經營,這個首府頓時變成雞肋,要了沒法賺錢,不要又很可惜,難道又要花很大的力氣去重新建設一座城鎮?”
白浩南聽懂了:“所以呢?”
邱澤東嗯:“因為莊天成以前的協議是政府軍不進入這裡,所以這裡其實對其他各邦沒有威脅,但現在變了,政府軍隨時可以拿下,然後以這裡為跳板攻打其他邦,可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