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大部分時候比你有用好吧?”
這個世界上女人佔了一半,那就意味著無雙無論幹什麼就先有了一半的成功率,還不包括某些喜歡男風的男人,那就更高了。無雙對任何女人都是不假辭色的,這倒不是他做作,他確實對女人有一種不信任感,可是命運安排他生就是一個妖孽,對所有異性都散發著致命誘惑。這對他就不知是福還是禍了,有的男人孱弱,女人一見就會母性大發;有的男人聰明,女人一見就會傾心;而無雙是所有女人兒時夢幻裡的英雄,她們一見到他就會情不自禁,放下一切後天培養出的審美,歸復小女兒情懷,妖孽啊!
而阿破——有什麼事情是非得斷胳膊斷腿才能做的麼?所以我說無雙大部分時候要比他有用,就像剛才,同樣的蠻橫態度無雙用就有人吃這一套,阿破要上去也這麼說,小護士非報警不可。
三樓特護病區顯得比其它地方安靜很多,幾乎沒有什麼閒雜人,我們三個一上來頓時非常扎眼,樓梯口左右各是一排病房,西區的某間病房門口赫然地坐著兩個揹著槍套的警察。
他們一見我們,就下意識地把手按在槍上,其中一個快步向我們走來,阿破小聲問小慧:“怎麼辦?”
慧神色平靜地領著我們兩個朝警察走去,我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心裡也直打鼓:我們該跟警察說什麼呢?
就在我們和警察之間的距離還有5步的時候,小慧忽然停在路過的一間病房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一個聲音道:“進來。”
慧衝那個迎面走來的警察微微一笑,這才帶著我們開門進了那間病房,那個警察立刻放鬆警惕,把手拿開邊往回走邊跟同伴說:“是探病的。”
……我們進了那間病房,病床上躺著一個插滿管子紋絲不動的老爺子,一箇中年婦女坐在他床頭正愕然地看著我們,隨即遲疑道:“你們是……”
慧飛快地掃了一眼床後貼著的患者卡片,殷勤地說:“您是王寒冰伯父的女兒吧?”
中年婦女點點頭,依舊滿臉迷茫說:“對,我是,可你們……”
慧親暱地說:“我們是受我們爸爸的託付來看王伯父的,他是伯父的老部下啊。”
“哦……你們的父親又是……”
慧道:“他叫龍可憶啊。”
我和阿破憋著笑,一動不動地站在小慧身後,床上那老爺子自始至終沒動過,看病房老頭規格不低,不過看摞在他身上的裝備應該沒什麼自理能力了。
中年婦女聽了小慧的話似乎疑霧更濃,不過還是勉強招呼我們道:“坐吧。”
慧就坐在床的另一頭,我和阿破還像保鏢一樣站在她身後,小慧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婦女聊了幾句,話不成題,只得起身道:“那王大姐也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的話就喊我們,我們就在外邊。”
王大姐如墜雲霧般把我們送出來,返身關門的時候還是滿腦門子問號。
慧出來後坐在長凳上,慶幸道:“幸虧我沒算錯,馬崑崙旁邊還有別的病人。”
我們看看走廊那邊的警察,他們已經認定我們是病人家屬,連多一眼都不看我們了。
是的,這裡就是通俗意義上的高幹病房,馬崑崙雖然有錢,但有些人他仍然是得罪不起的,所以他能請來黑社會為他保駕護航,但想把隔壁的老爺子清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至於警察,一方面是保護他,另一方面他還是邵冠今女朋友一案中犯罪嫌疑人,當然,後者受害者已經死無對證,憑馬家的勢力,幾乎可以看作煙消雲散了。
不一會,大夫進到我們對面的病房查房,不多時出來,看著我們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那兩個警察又把目光掃了過來。
慧道:“我們是家屬啊。”
大夫道:“那為什麼裡面那個說不認識你們?”
慧語結了一下,忽然湊到大夫跟前小聲道:“家產糾紛,裡面那個是我們大姐。”
大夫臉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然後表示理解地點點頭,說了句“不要在這裡鬧事”就走了。
我和阿破五體投地,你說小慧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呀?
那兩個警察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還以為是家屬跟大夫探討病情,更加無疑,開始打起小盹。
我們來的時候是晚上9點,到了11點半的時候,阿破最先坐不住了,他把腳在凳子下晃來晃去,問小慧:“我說慧兒,你確定那小子一定會來嗎?”
慧正在閉目養神,隨口道:“只要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