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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情,不過從他說出來的話裡不難判斷,他賤兮兮地說:“當然是想幹你嘍。”

“你……你不要過來……”

我和阿破都抱著膀子進入看戲模式,阿破無聊道:“你說女人怎麼一遇到這種情況老說這句話呀?”

我笑道:“那說什麼,你來吧?”

剛才別人沒有發現,我卻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這個胖子冷丁殺出來一把把紅衣女郎拖進了衚衕,粗略判斷,他們根本不認識,所以我也就跟過來看看,現在之所以我們還沒有動手是因為不明白胖子到底會到什麼程度,他要就想佔點小便宜我也就沒打算把他怎麼樣。

這會那女郎已經背靠了牆,她的手死死護住胸口說:“求求你,不要!”又是一句註定要被推倒的經典臺詞。

那胖子顯然是喝多了,他大步大步衝向女郎,一邊煩躁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扯開,最後一個飛撲壓向女郎,女郎的雙手胡亂推搡,一邊叫著“不要不要”,胖子來了箇中宮直進,一下就把女郎的皮衣撕開,然後來了一個2Hits成功地把胸衣扯下半個,最後嘴巴大張就啃了過去,女郎拼命掙扎,似乎又有點不敢大聲呼救,哼哼哧哧地抵抗著,這更加激起了胖子的獸性,他雙腳一叉,已經在解褲子了……

阿破看得歎為觀止道:“這胖子真敢幹啊,也不怕被人錄個酒吧門什麼的。”

我在他背上拍了一把道:“還不救人?”

阿破這才“哦”了一聲往衚衕裡跑去,我囑咐他:“教訓一頓就行了,別搞出人命來。”阿破出手是沒輕重的。

可是誰也沒有發現,那女郎見胖子已經在專心致志地扒自己衣服,眼神一亮,露出一絲譏諷和得意看了看天,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然後她一手託著胖子肉乎乎的下巴,一手按在他解褲子的手上,聲音忽然轉媚,在胖子耳邊細若遊絲地說:“你就這麼想欺負人家?”

胖子現在什麼也顧不上,只哼哼了一聲然後開始往下扒內褲,那女郎嘆了口氣,幽幽道:“我最討厭不懂浪漫的東西了,你要不是這麼急,或許我還能讓你快活一次,可是……”她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一尺多長的紅柄匕首,就著身下輕輕一劃——那胖子現在正處在最好閹割的時候,這一刀下去,利利索索地就乾淨了!

因為刀太快,胖子開始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扭動著腰枝還打算進城呢,可是冷丁發現攻城器好象掉護城河裡了——胖子低頭看了半天,忽然捂著飆血的褲襠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

時遲那時快,這一切只不過是瞬間的事,而這時阿破才堪堪衝到他們跟前,當他掄起拳頭的時候,面前的胖子忽然滾倒在地,阿破只一愣後的下一秒,那女郎手裡的匕首就輕快地插進了他的小腹,快得我才只能勉強看見,輕鬆得像燒紅的鐵絲插進雪裡。

阿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稍一遲疑自己肚子裡就多了一把刀,他低頭看看女郎手裡的刀柄,鬱悶道:“大姐,我是幫你來的——”

女郎像受了驚嚇的小女孩似的捂住了嘴,抱歉道:“對不起呀,我還以為你是他一夥的呢。”說著撤回了刀,阿破反而怕她害怕,安慰道:“沒關……”

阿破的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那女郎忽然出手如電,翻手一刀又刺進了阿破的心臟,阿破再次詫異地低頭看看,頓時勃然大怒,他一巴掌把女郎扇出一丈開外,刀也顧不上拔,破口大罵道:“都說是幫你的了你他媽還插!”

女郎滾入塵埃,半天才掙扎著撐起上半身,她把擋在臉前的長髮撩開,一手支地媚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死不了?”她嘴角的鮮血蜿蜒而下直入胸前深溝,紅白相間分外惹眼,在月光下構成了一副詭異而媚惑的圖。

阿破大怒之下又伸腳向她踹去,女郎就地一滾閃開,阿破的小腿上卻又被割開一條口子——那女郎不知從哪又摸出一把刀子。

“賤人!”阿破大罵一聲,揮拳砸向紅衣女,這女人就地一個鯉魚打挺,卻沒有站起來而是直接翻上了阿破的身子,她的兩條長腿夾住阿破的脖子借勢一擰——“嘎巴”一聲,阿破的脖子雖然斷了,但她也被阿破在胸脯上重重推了一掌。

兩人身形分開,阿破的腦袋掛在了背上,紅衣女郎拍著前胸咳嗽連連,她面色緋紅,罵道:“臭不要臉,摸人家胸,活該你死。”

阿破想要辯解,因為腦袋反了聲帶也扭曲著,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於是伸手把頭擺正,來回晃著脖子道:“你以為我想摸啊?”

紅衣女見阿破居然沒事,吃驚了非小,不過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