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挑大指由衷讚道:“阿破好男兒,鐵血真漢子!”
這時包廂門被拼命敲打,一人在裡面哭天搶地喊:“我錯了,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今天晚上我們玩得很哈屁。
到了結帳的時候,我摸出錢包一看今天只帶了200多塊錢,於是說:“我沒帶錢,你們誰去把帳結了?”
阿破他們邊掏錢包一邊紛紛埋怨我:“怎麼那麼粗心呢,錢都不帶就出來玩。”
結果他們三個把錢包掏出來一看,就小慧帶的最多——215塊,四個人加起來不到800塊錢,我們這一晚上啤酒洋酒果盤飲料起碼得1500。
除去這兩天花的,我們家裡那大皮箱子裡還有好幾十萬,可是誰也沒想起來出門的時候拿幾捆裝在身上,我們對錢沒有什麼概念的。
我嘆氣道:“行了,我們留下當人質,無雙回去拿錢。”
阿破推了一把無雙道:“你去樓下隨便泡個款姐幫我們結帳,比回家一趟快。”
無雙踹了阿破一腳,拿出鑰匙往出走。
王成忽然站起來:“我去結吧。”
我們都感好笑,因為我們知道他就算真有這心也沒有這力,一個餓得吃拉麵要續6碗的人身上是絕不會多過一碗拉麵錢的。
綠從身上掏出一個手工繡的小荷包來,怯怯地說:“要不我們再湊湊吧?”一看有500來塊,我們這群人裡倒是屬她最有錢……
王成走向門口道:“我說了我去。”
還沒等我們再說什麼,王成已經慢慢走出門去,只留了一個落寞的背影給我們。
我提心吊膽地問身邊的小慧:“他走時候手裡沒提酒瓶子吧?”
慧快速點了一下現場道:“瓶子沒少,少了一筒罐裝啤酒。”
阿破誇張道:“我聽說特種兵常把裝啤酒的罐子踩癟做成刀殺人呢。”
我回頭瞪他一眼道:“收破爛的還把罐子踩癟省地方呢。”
無雙捋了下長髮說:“要麼就做成一個炸彈?”小綠又開始發呆……
我抓狂道:“特種兵不是天才博士!你們有譜沒譜啊?”
我們正在胡思亂想,王成已經推門進來,手裡空空如也,他淡淡道:“好了,帳結了,我們走吧。”
我們異口同聲問:“你的啤酒呢?”
王成酷酷地聳了一下肩,沒說話。
……後來不管我們怎麼問王成都保持緘默,我們下樓的時候服務生衝我們點頭微笑相送,看來那帳確實是結了。
我說:“花了多少錢,回去我給你。”
王成搖頭道:“我沒花錢。”
等我再問別的他就又不說話了。
阿破小心翼翼地跟我說:“難道他以前不是吹牛B?”然後他拽著小慧胳膊使勁搖道,“慧,用你那超人的智慧想想,罐裝啤酒和結帳有什麼聯絡?”
慧道:“也許根本就沒有關係,是你們瞎聯想。”
阿破道:“那你再設想一下,如果是你一個人喝完酒沒錢給會怎麼辦?”
慧白他一眼道:“第一,我不會一個人出來喝酒;第二,就算要喝我也會在叫酒之前先看看兜裡有多少錢。”
我摟著目瞪口呆的阿破笑道:“看見了吧,這叫聰明!”
……
我們出了酒吧,快要走出酒吧停車場的時候我忽然見某個角落裡黑影一閃,我陡然停步道:“無雙你帶大家先走,我和阿破打車回。”
無雙沒有多說,領著他們都走了,只有小慧深深看了我一眼,王成邊走邊冷冷地說:“其實不用為座位發愁,我還能跟得上……”
等他們都走了,阿破拉拉我問:“什麼事老大?”
我微笑道:“走,帶你看個好玩的。”
我帶著阿破穿過停車場,來到兩間酒吧後牆外的一條死衚衕口,阿破只往裡看了一眼就舔著嘴唇笑道:“嘿,有意思了。”
衚衕裡,一個胖大的男人堵住路口,慢慢向一個女人逼近,那女人穿著一身鮮紅鮮紅的皮衣,胸部高聳,領口處露出深深的乳溝,下身也是一條緊繃繃的紅色皮褲,渾圓的大腿曲線畢露,腳上蹬著一雙鮮紅的高跟鞋,一頭怒放式的大波浪直垂至臀,柔軟的髮絲幾乎包住了那纖纖一握的小蠻腰,面目看不清,但光是這身材就惹得人心裡癢癢。
紅衣女郎雙手下意識地交錯疊在胸口,連連後退,驚惶地說:“你想幹什麼?”
胖子背對我們看不到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