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轉身就走,匆匆進了霧都水藝,那感覺有點像做賊,生怕被別人看見。
我走到門前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哼哼聲,極其誇張。
我在外面等了好一會,直到裡面偃旗息鼓,我才輕輕的敲門。
張哥再次從裡面探出腦袋,伸手來拿油時,我看見他身上有好幾道血痕,明顯是那兩女子留下的指印。
這樣的指印,梅豔也曾在我身上留過。想起梅豔當時那忍受不住卻又欲罷不能的樣子,我心裡就暗道,張哥這瘦猴子果然厲害。
不覺好奇的向裡面匆匆一瞥,床上的兩個女子*橫陳,正側過臉來對我亂拋媚眼,一個女子還把手伸向另一個女子的雙峰,腰肢使勁在那女子*的屁股上動作了幾下,我慌忙別過臉來,只覺得被*得熱浪衝頂,無法自抑。
我轉身而逃。
張哥在後面笑著嘆息:“改之啊,你怎麼還是不長進,為什麼就放不開呢?”
替張哥付了錢,我走出霧都水藝,一個人徜徉在紙醉金迷的夜色裡,怎麼也覺得這些年做業務其實什麼收穫也沒有,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裳,拉皮條一樣撮合了無數男人和女人,然後漲鼓了老闆的腰包罷了。
忽然好想梅豔,終於忍不住在一家公用電話亭提起電話,撥通了她的號碼。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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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豔好像已經睡了,好一會兒才接電話,迷迷糊糊的在那邊問:“誰?”
我忽然不忍心擾醒她的美夢,我什麼也沒說,默然的把電話掛掉了。
我轉身剛要去付錢,她又從那邊打過來。
我望著電話,怦然心跳,很興奮又很難過,好一會兒才把電話提起來,放到耳邊。
這一次她清醒了。她在那邊問:“改之,是你嗎?”
我沒有回答。我聽得出她很緊張我,這讓我更為自己在這個時候擾醒她而愧疚。
她說:“改之!改之!你說話呀,我知道是你的,你怎麼了?”
她的聲音在顫抖,也許她以為我遇上了什麼事,想給她說又不願給她說,怕她擔心。
我道:“沒什麼,我只是……”
我好感動,也好衝動,離開霧都水藝前,從門縫裡看到的張哥身上火辣的指痕,兩個*橫陳的美眉誘人的功夫秀,都在我腦海裡激盪盤旋,我好想今夜就不回去了,好想立時就過梅豔那裡去與她一起共度良宵,但我終於沒把話說完。
我哪裡都不能去,我得回到凌眉身邊。我不知道為什麼,都這樣了,我潛意識裡對凌眉還有責任還有義務。
梅豔在那邊沉默,好像很感激,她有些驚喜又有些羞澀的輕問:“是不是想我了?”
女人永遠都是感情比理智多一點,梅豔尤其突出。什麼事她好像都會想到恩恩愛愛,纏纏綿綿去。
我很難過,很覺得對不起她,我想她卻辜負了她,這些日子她其實應該天天都在盼我的電話的,而我真正從美夢中把她擾醒的時候,對著電話卻不能說出口。
我想,也許這只是個時間問題。
我忍了忍,想起別的事來,對她道:“我其實是想告訴你兩件事,一件喜,一件憂,你想先聽哪件?”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下了決心似的,說:“先聽憂的吧。”
聲音聽上去有些難過。
她肯定想到了什麼,以為我終於要負她而去,怕先聽了喜的,眼淚無處安放。這麼看來,她似乎又是理智的。畢竟她選擇了先聽憂的,這樣即使再悲傷,也可以在接下來的喜訊裡得到幾絲慰藉。
是的,有些事早晚我得對她坦白,但此時我卻忽然猶豫了,完全沒了剛才的決心,我道:“還是等明天吧,有些事當面說更好。”
我掛掉電話匆匆而去。
我想這個夜晚她一定會徹夜難眠,睜著眼睛盼天明。
一路上我都在問自己,我這樣一邊和凌眉糾纏不清,一邊和梅豔兩相牽掛,情感的路上我到底是進步了還是墮落了?
回到家裡,凌眉還沒睡,她在等我。
她輕聲問:“你又喝酒了?”
沒有責怪,只是心疼。好像經過昨晚,她對我很是愧疚。
我沒理她,默然的去臥室。我喜歡這種感覺,我就是要她覺得對不住我,對我低三下四點。我受慣了她平時那對誰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態。一個女人,溫柔才是本性,何必要那麼高傲自負,把什麼都看得太重抓得太緊?
我沒*服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