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視他凌厲懾人的雙陣。臧臥臣不是一般的普通男人,對他隱瞞心情只是多此一舉,再單純的理由他都可能懷疑成複雜的企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部攤開來說個明白算了,也免得以後時常要進行這種無聊的審問。
“好,我說實話。”她的眼睡中一片波光盪漾,喘口氣,清清楚楚地說:“今天到新宿來是因為我想見你。”
臧臥臣失聲一笑,好像聽見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我說的是真的。”她很認真地急於坦白。
“為什麼想見我?”他慢慢踱步到她面前,俯身貼近她的臉蛋,不懷好意地勾唇一笑,用浪蕩的語氣煞有其事地詢問。
“因為”她吸口氣,豁出去了。“因為我不太討厭你,嚴格說起來,是有些喜歡你,我想,既然你要我當你的女人,那麼我們可以從彼此互有好感開始,循序漸進地培養感情。”
臧臥臣再也忍不住縱聲大笑。
“奧,慘了慘了,是不是在溫泉那一夜的快感讓你對我的做愛技巧神魂顛倒,從此念念不忘了呢?真糟糕,看樣子我已經把你帶壞了;乖巧的小白兔變成性感的小野貓了。”
臧臥臣看似燦爛的笑容卻冷得讓澐澐遍體生寒,她這輩子還不曾被如此傲慢輕蔑的語氣諷刺調侃過,她不懂,為何他非要把她的真心話詮釋得如此不堪。
她瞠目瞪著他,氣得手指在發顫,腦中嗡嗡亂響,連該怎麼罵回去都不知道。
“怎麼,被我說中了嗎?”他冷冷地勾唇一笑,輕輕撩起她一絡長髮把玩,放到鼻尖悠哉嗅聞著。
澐澐忿忿地想推開他,卻被他輕鬆地攔腰鉗住,用力卷人懷裡。
“”既然不相信我,為什麼要我當你的女人?“她的喉頭像被什麼東西哽住,喊出來的聲音啞得倒好像曾經哭過似的。
“任何人我都不相信。”他蠻悍地將她困在懷裡,冷漠低吟。
“你不相信我,又不讓我走,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她氣憤得猛力捶打如鐵壁般堅硬的胸膛,試圖掙脫他的鉗制。
“憑什麼要我相信你!”他猛然打橫抱起她,將她丟上床,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短洋裝。
澐澐駭然抽氣,慌張得不懂如何應付。
“你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