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彥伸手將傾城拉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肩上，而後說道：“我確實和娘提起過。”

傾城微微抬頭，詢問道：“你怎麼說的？”

席清彥說：“便是告訴她，不要問你面具的事，女孩子臉皮薄，經不起問。”

啊……

傾城傻眼，她抬起頭來不敢相信的盯著席清彥：“你真是你真是這樣說的？”

席清彥笑了笑，沒有說話，一隻手按住她軟軟的臉讓她又一次靠在了自己肩上。

他為了她做了些什麼，並不需要讓她知道，不想她感激自己，因為這都是他該做的。

他不說了，傾城也不再追問了，一切都很明顯了，再問也沒什麼意思了。

過了半晌，席清彥說：“丫頭，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去看空明大師。”

……

空明大師，許久不曾提起此人，傾城還記得，當初他說過等到了北平要與自己再見一面。

他又並非是一般人，要見自己定然不會是敘敘舊那麼簡單。

因為，對於與空明大師相見一事，傾城還是萬分期待的。

傾城的生活一如既往，除了金國太子這個小插曲，原定的軌跡幾乎沒變過。

回府後的第二天，傾城先是去了主院，將自己戴面具的事同裴吟芝說了說。

對於傾城之前的隱瞞和現在的坦誠，裴吟芝都是能理解的，她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傾城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了下來。

“你長的這樣好看我才是放心了呢，這樣將來你和阿彥的孩子也一定好看！”

將來她和席清彥的孩子……

提起了這個，傾城也沒忍住幻想了起來。

她想，將來的孩子，兒子像他，女兒像自己。

不過也有老人說過，兒子像娘，女兒像爹，傾城笑了兩聲又不禁蹙起了眉頭。

兒子像她一定好看，可女兒若是像他……不好不好！他長的俊朗無比卻不柔美，女孩子一定要生的嬌嬌柔柔的才好呢。

傾城倚在廊下看梨花，莫離則端著溫茶在一旁伺候，只聽自家小姐一聲嘆。

隨後，便聽傾城說道：“莫離，你說我和清彥誰長的好看？”

莫離一聽立馬就笑了，只道：“小姐這話可是為難奴婢了，奴婢看來啊，小姐和席公子是天上下凡的仙男仙女，公子英氣逼人貴不可言，小姐絕美無雙天下第一！這怎麼能比？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嘛！”

傾城失笑：“還天下第一，也就只有你敢這樣誇你家小姐，我自己聽了都耳紅。”

不過，天造地設……聽著舒服。

傾城端過茶喝了一口，她眯了眯眼，看著院子裡梨花瓣瓣飛舞的模樣，一種閒暇時節心清淨的感覺忽而上頭，說話也開始不避諱了。

“今天夫人同我說起孩子了。”

“孩子？什麼孩子？”莫離不解。

傾城乜了她一笑，細細笑道：“自然是將來我和清彥的孩子咯。”

莫離偷笑：“小姐這麼早就想著給席公子生兒育女啦？”

傾城臉微紅，卻沒有反駁，只道：“我同他在一起了，自然是要給他生孩子的。”

這樣的話題，主僕兩從未聊過，莫離也來了興致，直追問：“那小姐想給席公子生多少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