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

想到這，顧惠寧勾起嘴角，心稍稍安定了一下。

卻聽顧茗聲音冷清的道：“本宮不是放你出去，而是有話要問你。”

顧惠寧愣了一下，驀地抬頭看著顧茗，有些不可置信。

“您有什麼話問我？”

顧茗道：“你是不是指示人去席家想要害席少夫人。”

並非問話，而是陳述。

顧惠寧沒想到她一來就這樣直奔主題，臉一下子就白了，她躲開眼神，吞吞吐吐的道：“娘娘說什麼，臣女聽不明白。”

顧茗在後宮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是不是撒謊她一眼就能看出來，此時的顧惠寧在她眼中，完全就是一個演技拙劣的孩子。

“你不必騙本宮，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本宮今日也不會出現在這。”

顧惠寧一下子抬起頭，一雙眼直直的看著顧茗，道：“證據？臣女倒是想知道您有什麼證據了，我沒有做過的事，我問心無愧！”

顧茗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她冷喝了一聲，道：“好一句問心無愧！你與張小姐說時，也是這般問心無愧嗎？”

聽到這話，顧惠寧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她瞪大了眼睛倉皇的看著顧茗，便聽她又說：“若張小姐一人不夠，皇上的親信所證實的，夠嗎？”

顧惠寧呆了：“什麼親信？”

“你和張小姐約見時，那個店小二你還記得嗎。”

顧惠寧立馬想起來之前張婉怡約見她時，中途來了個店小二，現在回想起來，他的行為舉止確實很不正常！

原來，那個店小二就是皇帝的親信？

見顧惠寧這模樣，顧茗道：“想起來了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就要做好被揭穿的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