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義梟出來時才想起來,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沒有告訴她,都是她給自己的驚喜太大了,所以他才一時高興的忘了說!
鬱義梟笑著往外走,管家正站在不遠處等著他,見他滿臉笑意時,狠狠的吐了口氣。
還好方才沒有去打擾二位殿下,否則就要吃板子了。
鬱義梟見管家杵在哪兒,一副等他的模樣,便走了過去,道:“怎麼在這?”
語氣還是輕快的,無不在告訴別人他有多開心。
管家頓了頓,還是說出了口:“方才奴才路過時見鄭小姐偷偷摸摸的在您和皇子妃所在的門口,好像在偷聽,奴才怕二位主子再說什麼重要的事被她聽去了,便將她打暈了關到了客房。”
鬱義梟臉上的笑意瞬間消散,語氣也沉了下來:“她聽了多久?”
“奴才見她剛從屋裡出來,沒走兩步就又折了回去,本以為她是有東西沒拿便沒多想,可見她一直不出聲的聽著屋內的動靜時就發覺不對勁了,再加上最近鄭家人對大殿下不友善,奴才怕她想竊取隱秘,就砍暈了她。”
鬱義梟眼裡閃過一絲煞氣。
那就是說,他和媃兒說的話,鄭珍珍都聽到了。
包括媃兒說自己不乾淨的話,她也聽到了……
鬱義梟眼眸一暗,心裡的第一想法便是:這女人留不得了。
“你做的很好。”
丟下這句話,鬱義梟就離開了,管家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殿下說的是指他把鄭珍珍砍暈這事做的很好,當下便鬆了口氣。
還好沒有壞殿下的事。
人好歹也是鄭家小姐,就那樣砍暈,人管家也是擔了很大的風險的好不好。
暮色降臨時,鬱義梟傳人去裴苡媃那兒傳話,讓她先吃,自己過會再去。
裴苡媃只當他是有正事要忙,問候了句就沒多管。
鬱義梟確實是在忙正事,忙一件性命攸關的事……
鬱義梟來到一處較隱秘的客房時,鄭珍珍早已經醒了,她嘴裡被一大團布堵著,只能拼命的哼哼。
見鬱義梟來時,她連忙朝鬱義梟拱去。
殿下!救我!
鬱義梟從她眼裡讀出了這四個字。
身後的侍從過去將她嘴裡堵著的布拿掉。
鄭珍珍口裡已經乾的不行,她哈了兩聲,卻是哈不出話來。
鬱義梟冷眼看著她,道:“給她點水。”
侍從直接倒了杯冷茶給她灌下去。
雖然方法很粗魯,可也解了渴,鄭珍珍拼命的咳了幾聲,眼裡都擠出了淚。
她還未說什麼,鬱義梟就已經開口問了:“你今天在外面偷聽到了什麼?”
他沒那麼多耐性和她耗,他還要回去和媃兒吃飯。
鄭珍珍看著他冷漠的臉,一時間沒有摸清楚狀況,只慌忙地搖頭,道:“什麼偷聽?我沒有偷聽!我什麼都沒聽到!”
鬱義梟的眉眼已經冷了下去。
“本殿再問你一遍,你在門外,聽到了什麼?”
鄭珍珍堅決不鬆口,直搖頭。
鬱義梟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神色緩和了下來,道:“本殿最討厭謊話連篇的女人,你若不說實話,今後就不要來府裡了。”
鄭珍珍一怔,她不傻,今天聽到的,足以讓裴苡媃那個賤女人身敗名裂,皇室容不下一個名節不存的女人,她一定會被廢了,甚至小命都會玩完,等到那時,不就是她鄭珍珍的出頭之日嗎?
可現在,她自身已身陷囫圇,說和不說成了問題。
不說,從此以後她在大殿下心中就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說了,萬一她連一個屋子都走不出去,該怎麼辦?
不!
好歹她也是冠了鄭家姓,人為鄭家人,大殿下說什麼也不會動她吧?
這個想法在鄭珍珍腦海裡轉了一圈就溜走了。
鬱義梟已經不耐煩,但臉上卻暖了起來,他道:“你是不願說,還是不敢說?告訴本殿實話,本殿或許能高看你一眼。”
鬱義梟長的不賴,在鬱國也是排得上名次的美男子,他本性冷淡,熱起來的時候足以燃燒別人,再加上身份之貴,有不少女子為他傾心。
鄭珍珍也不例外,她從未見過鬱義梟熱情的模樣,如今看他這樣柔和的同自己說話,一時間也晃了神。
無暇考慮他話裡的真實性。
他討厭說謊的女人,那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