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受傷。”
裴苡媃抿了抿唇,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笑,她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照顧好自己。”
鬱義梟默了默,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會,他突然起身走到裴苡媃面前,拉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你帶我去哪兒?”
鬱義梟道:“回臥房。”
裴苡媃懵了一下,回臥房……幹嘛呢?
等人被推進屋內,裴苡媃剛轉過身就聽到門被關上並上了門栓的聲音。
“你幹嘛……唔!”
話剛問出口,唇就被堵住了。
裴苡媃瞪大了眼睛,鬱義梟便吻著她便逼著她往後退。
直到退到床邊,無路可退,裴苡媃膝蓋一彎,和鬱義梟雙雙倒在床上。
這一倒,裴苡媃心裡涼涼,這怕是要把她壓成肉餅吧!
可預想的壓迫感並沒有,鬱義梟唇不離她,身體卻是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沒有真的壓上她。
“殿下……”裴苡媃瞅了個空隙喊道。
鬱義梟卻微喘息,道:“叫我名字。”
裴苡媃臉一紅,並沒有拒絕,她從喉間吐出了兩個字:“阿梟。”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嘴裡喊出來,鬱義梟越發亢奮了,下手的力度都有些沒控制住。
裴苡媃輕叫了一聲,心裡漲漲的。
除了新婚那一夜,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自己了。
裴苡媃不是個冷情之人,鬱義梟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裡,既然做了他的妻子,也不願辜負他……
只是這種事,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一如她那天說的,他不願再碰自己,是不是真的介意她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
裴苡媃不敢想,連同那個人她都放在心底不願再想,自己的自卑和傷痛是他帶來的,偏生這個人恨又恨不得,愛,更別說愛了。
“阿梟……”
鬱義梟眼裡閃過一絲隱忍,他低吼:“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