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冬雪嘆了口氣就出去了,只留冬晴在屋子裡獨自懊悔。
冬雪走出去後,回頭看了眼她和冬晴住的小屋子裡,心中不禁諷刺道:人若有壞心,誰也救不了你。既然你做了江連衣的走狗,就該承受後果。
冬雪又是嘆了口氣,不禁想起在浮珞院與傾城姑娘說的話,眼眸的光一閃而過。
或許,當初她們都跟著傾城姑娘,今天就不一樣了。
但現在,好像也不晚,至少,冬雪可以鬆一口氣了。
想到這裡,她又看了一眼關緊的門,只道有些人,已經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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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傾城和兩個徒弟見面了,見了面以後才知道,原是一對雙生姐妹花。
一個叫風鈴。
一個叫風琴。
兩個人長的並不太像,性格卻是十足十的像。
都很文靜內斂,也很禮貌,讓傾城看的第一眼就覺得心裡舒坦。
只不過,她們也都有些拘束,搞得傾城只好溫柔再溫柔,只怕不能早點融合關係。
風鈴最先提起要給傾城奉拜師茶,卻被傾城拒絕了。
怎麼都覺得有些奇怪,都是差不多的年齡,雖說自己是要教她們,也是師父,可更多的,傾城還是把她們看成平輩一樣,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有種命令式的感覺,反而有種交心的感覺。
之後,傾城又去了南宮宅院將內部格局給調整了一番,也陪南宮夫婦聊了好一會兒,將店鋪的名字告訴他們,哪知他們竟是非常喜歡,眼裡的光都藏不住。
牌匾的事已經交給席清彥了,傾城倒也樂得輕鬆,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席清彥拿著“風月樓”三個字去找席文和,又被他“臭罵”了一頓。
不過多久就是元旦節,這些日子傾城不僅天天教兩個徒弟,還要自己刺繡出賣品,總之每天都過得充實,都叫傾城差點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叫傾城覺得舒服,做自己想做的事格外有勁兒。
元旦的前一天,傾城就沒再工作了,她過了一天閒散的生活,徒弟也沒教,店鋪也沒管,因為目前為止該教的已經教了,店鋪也都弄好了,連賣品都擺好了,其中還有不少裴苡媃和風鈴風琴的繡品,雖說她們的沒有傾城的那麼好,可到底也是傾城教出來的,不管是從繡法上,還是整個畫面上的風格,都比旁的要好看的多。
傾城圍著暖爐是喟嘆了一聲,愜意的道:“明天,就是我的戰場了!”
“……”
“從今往後,我都要勤奮起來!好好做事!好好賺錢!將來好養你!”
越說越有些離譜,席清彥聽在耳朵裡不禁挑了挑眉,語氣威脅的道:“你養我?”
傾城笑容微微一僵,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有些歧義,她連忙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道:“我養我自己,方才說錯了。”
席清彥又是一挑眉,道:“我不能養你嗎?”
這回,傾城立馬嚴肅了,頗有一副據理力爭的架勢,她道:“雖然我們以後是要在一起的,但我覺得,女人也該有自己的事業,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可以自力更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