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她似乎都沒有為夜嵐笙做過什麼事情,一直都是他遷就著她,卻從未要求過她什麼,這還真是她的不是了。
早前還想到愛情是兩個人相互付出的呢,真到要做的時候卻忘記了,她之前的決心哪兒去了?鬼剎說得對,既然都決定了要好好在一起,她就算不做什麼,至少不要讓他為難才是。
豌豆兒和魏月零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邵輕,夜嵐笙只是懶懶的靠在床頭,在魏月零說了不該說的話時,才投過去警告的一眼。
門突然被推開,兩人一豆循聲望去,便見邵輕反手關上房門,蹦蹦跳跳到桌邊,看了魏月零和豌豆兒一眼,沒有說什麼,又接著蹦到夜嵐笙面前,彎腰湊近夜嵐笙,毫無預兆的在夜嵐笙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在夜嵐笙訝異的目光中,輕笑道:“嵐兄大人,在下想你了。”
夜嵐笙眼底驚訝更甚,魏月零和豌豆兒直接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久久沒有合起。
這個邵輕,又在玩什麼?
夜嵐笙很快便回過神來,紫眸中淺淺的流光瀲灩,學著邵輕的動作,在她的唇上輕點了一下,“嗯,我也想你。”
邵輕烏黑的眸子凝視著夜嵐笙,腦子飛轉,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邵輕從來沒有真正的去討好過男子,不過她覺得自己可以將心比心,例如說她自詡為男子的時候,若有女子對自己獻殷勤,她最喜歡女子做的是什麼。
“嵐兄大人,你口渴嗎?”邵輕說著,人已經閃到了桌前,倒了一杯茶水,下一瞬又回到了夜嵐笙面前。
夜嵐笙看著邵輕手中的茶杯,輕輕的點了點頭,“嗯,渴。”
“在下餵你喝吧。”
“……好。”
一人一豆見此相視一眼。
魏月零:“……”
豌豆兒:“……”
喝了茶,邵輕將杯子放回桌上,又開始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嗯,對了,還可以這樣。
“嵐兄大人,不如在下替你捶捶肩膀吧。”不顧夜嵐笙同不同意,直接甩了靴子爬上榻,跪坐在夜嵐笙身旁,板過他的肩膀讓他背對這自己,對著夜嵐笙的肩膀一陣捏捶。
“嵐兄,這個力度怎麼樣?”
“可以。”
榻上兩人你儂我儂,魏月零和豌豆兒不約而同的捂臉,抖落一身雞皮疙瘩,悄無聲息的遁了出去。將房門關好,魏月零跑到一旁,蹲在角落裡餘驚未消的問豌豆兒:“豆子,你識得邵輕比較久,可知道她有什麼隱疾?”
豌豆兒歪著腦袋想了一想,道:“有啊,她有的時候腦袋有些不正常。”例如她總是將它看成母的。
“這樣啊……”魏月零撫著下巴,若有所思,“本宮瞧這婆娘方才的動作,確實有些不正常。”
豌豆兒重重的點了點頭,豆兒它沒有說,其實邵輕一直都不正常,正常的時候才是偶爾。
又捶又捏,沒一會兒,邵輕自己先手痠了,卻愣是沒有停下來,只因為她沒有想到下一步要做什麼。
察覺到肩上那雙手的力度原來越小,夜嵐笙嘆了一口氣,握住邵輕的手,回過神來看著她,伸手將她額前的碎髮撥開,輕聲道:“說吧,你想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邵輕眨了眨眼,“在下突然想對你好還不成?”
夜嵐笙眼底光芒綻開,唇邊勾起深深的弧度,“你若能一直留在我身邊陪著我,便是對我最好的好。”
一直……邵輕垂下眼眸,悶聲道:“一個大男人,說話這麼煽情做什麼呢。”
“不喜歡聽?”
邵輕掩唇輕咳一聲,撇過頭去,“也不是不喜歡,只是你喜歡說我便聽著好了。”
夜嵐笙眼底笑意更甚,寵溺的揉了揉邵輕的腦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柔聲道:“阿輕,相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害了你。”
“什麼跟什麼。”邵輕撇了撇嘴,惡作劇的伸手去捏夜嵐笙的臉頰,嘖嘖道:“生得這麼禍水,還不知偷了多少姑娘家的心呢。”
夜嵐笙低頭,額頭低著邵輕的,眼底浮現著真摯和柔情,“只願得一心人,生生世世不相離。”
生生世世不相離。
邵輕收回手,呆呆的看著夜嵐笙,突然就對自己的決定有了一絲不肯定。世人說夜家男人痴情,並不是沒有緣由的。好比如說夜嵐笙的父親,那個在琉璃幻境中見到的男子,魏風華。
從琉璃幻境和血劍的零星話語中,以及前些日子薄魘與她提過的那些關於不夜城的事情,邵輕不難猜測出,魏風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