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就連邵輕那個假小子都比薄姬好多了,至少人看起來真實。哪像這個女人,嫉妒心強的要命,這些年明裡暗裡揹著尊主做的事情,他們這些人可都是一清二楚的,只不過尊主都沒有說什麼,他們也只有當做不知道了。
在龍門裡,他們四大護法的地位和薄姬相等,遂並不用看薄姬的臉色行事,會傻不拉幾幫薄姬的人,也只有影一了。
衛護法看了桑二一眼,淡淡道:“尊主番強走了,還不趕緊去跟著。”
桑二一個激靈,趕緊隱回了暗處。衛護法仰頭看著夜空中懸掛的那一抹盈月,不知為何,總覺得最近龍門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呢。
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邵輕是被餓醒的。
邵輕盯著帳頂看了半響,一扭頭,就看見了夜嵐笙熟睡的容顏,忍不住湊近了一些。
嗯,不愧是她看上的男子,連睡著了都這麼好看。
“薄魘?你怎麼來了?”
外面突然傳來了魏月零的聲音,邵輕看了仍舊熟睡的夜嵐笙一眼,動作輕緩的起身下榻,儘可能不吵到夜嵐笙。
“邵輕人呢?”
轉角處的林瀟瀟步子頓住,趕緊側身貼著牆,探出頭一看,那站在院子中間的果然是薄魘。
魏月零翻了翻白眼,道:“她睡了。”
“睡了?”薄魘目光落在那扇房門上,驟然變得陰沉,身形微晃越過魏月零,徑直走了過去。
“那是女人的房間,你不許進去。”魏月零再度閃身攔住了薄魘,張開短短的雙臂,仰著腦袋瞪著薄魘。
147至純血脈(6000+)
“那是女人的房間,你不許進去。”魏月零再度閃身攔住了薄魘,張開短短的雙臂,仰著腦袋瞪著薄魘。
“讓開。”
“本宮偏不讓。”魏月零也是個倔脾氣的,薄魘越是想進去,他便越是不會讓他過去。雖不見得他與夜嵐笙真的會怕了薄魘,被薄魘知道了也不過是一場惡戰而已,可他就是看不慣薄魘囂張旆。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誰也不想讓,氣氛瞬間變得拔刃張弩,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站在一旁的任笑也不禁著急起來,不是急別的,她只是怕兩人會真的打起來。薄魘身上有傷,未必能打得過那不夜城的城主啊窠。
早在薄魘過來時就躲了起來的豌豆兒見此暗呼不妙,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動了一下,開始尋找機會進去通風報信。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邵輕邊扒著亂糟糟的頭髮走了出來。原本還在爭鋒相對的兩人瞬間收斂了周身散發出的凌厲氣息,不約而同的望向邵輕。
薄魘的目光仍舊冷淡,卻沒有望向魏月零時的冷冽。淡淡的朝邵輕身後的那扇門瞥了一眼,再看向邵輕時,眉頭微微蹙起。
“深更半夜的尊主大駕光臨,不知找小的有何要事?”邵輕蹦蹦跳跳到薄魘面前,仰著小臉,滿頭青絲隨意搭落在身後,偶爾有一兩縷隨著輕風調皮的跳起。
對上邵輕黑白分明的雙眼,薄魘目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一些,聲音依舊冷淡,“隨本尊去一個地方。”
“現在?”邵輕愣了愣。
魏月零扯了扯邵輕的衣袖,小小的臉蛋皺成了一團,軟蠕蠕道:“本宮也要去。”
薄魘冷冽的目光往魏月零的身上一掃即過,那眼神好像在說“為老不尊賣萌可恥你知道”。
即便短暫,魏月零還是察覺到了來自薄魘的鄙夷,當即不屑的撇了撇嘴,暗暗的瞪了回去。本宮就是賣萌,有本事你也來賣!
“走吧。”薄魘突然伸手握住邵輕的手腕,轉身拉著她就走。
魏月零仍然不依不饒的拽著邵輕的衣襬,薄魘停下步子,看著邵輕。邵輕訕訕的笑了笑,只好低頭對魏月零道:“小零兒乖,我去去就回,別擔心。”
說完,暗暗的給魏月零遞了個眼神,示意他留在這裡看著房間裡的夜嵐笙。對於魏月零來說,夜嵐笙當然是最重要的,於是魏月零扁著嘴,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末了還沒望狠狠的瞪了薄魘一眼,傲嬌的仰著小腦袋哼了聲,撒腿朝邵輕的房間跑去。
任笑垂下眸子,一言不發的回房。
很快的,院子裡只剩下仍隱藏在暗處的豌豆兒。豌豆兒撓了撓腦袋,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房間裡守著它家的主子大人比較好。不是豆兒它不疼那婆娘啊,實在是薄魘太過厲害了,只怕它還沒靠近邵輕,就會被發覺了。
出了院子,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龍門幽靜的小道上,薄魘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