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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了不是,奴家看著還心疼呢。”

邵輕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她,獨自前往大殿,分開前沒忘警告任笑:“別打老子男人的注意,不然回去當心老子弄死你!”

任笑撇撇嘴沒有答話,扭著小蠻腰轉身就走。

經此一戰薄魘傷得委實不輕,他不似夜嵐笙有邵輕幫忙治療,所以這會兒還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

“阿輕還記得來看本尊,本尊甚是欣慰。”雖是一臉蒼白無血,卻別有一種病態妖嬈的美。薄魘就是薄魘,無論什麼時候都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邵輕翻了翻白眼,正欲轉身離開,只聽薄魘又道:“對了阿輕,本座特地將鳳閣來的那幾個客人留了下來,你若無事便替去本尊去招待招待他們,莫要讓人留下話柄啊。”

“你留他們下來做什麼?”邵輕不滿。

“自是有事商議。”薄魘笑得意味深長,沒有回答,只是輕咳了幾聲,蹙著好看的眉頭一臉委屈的看著邵輕,“本尊渴了。”

邵輕狠狠的橫了他一眼,走出屏風去倒了杯暖茶,很快便折了回來,走到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薄魘,將茶水遞給他。

“阿輕。”薄魘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本尊現在是傷患。”

邵輕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不甘不願的坐了下來,將茶遞到薄魘的唇邊,沒忘在嘴上佔便宜,“尊主你小心點兒喝,別嗆死了。”

“咳——”

薄魘本來無事,被邵輕這麼一說還真的嗆到了,咳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涼涼的看了邵輕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很想本尊死。”

“怎麼會,屬下還希望尊主您長命百歲呢。”邵輕睜著眼說瞎話。

薄魘推開邵輕的手,整個人有氣無力的靠在邵輕的肩膀上,柔順的髮絲垂落,又幾縷粘在嘴角處,一雙微眯的眸子瀲灩著水光,別有一番風韻。

“尊主,屬下該回去了。”邵輕強忍下丟開薄魘的欲。望,故作平靜道。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昨夜夜嵐笙幾句佔有慾的話,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

真真是該死的男人啊,陰魂不散。

“阿輕,陪我說說話吧。”薄魘的聲音幾乎呢喃般,沒有了平時的陰冷疏離,隱隱透著一絲無力。邵輕心頭微顫,終是忍了下來,任由薄魘靠著。

某個陰暗處,一雙眸子將殿內的場景納入眼中,淬了毒似的眼裡狠光閃爍,手掌下的扶手不知何時被握出了五個深深的指印。

夜晚,因著邵輕白天沒有答應幫忙,任笑命人打了一桶水進房後,便沒有再出來了,只是偶爾會有幾聲豌豆兒淒厲的慘叫聲和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倒也平靜。

邵輕有些不忍了,問道:“將母豆兒放任讓任笑那婆娘虐,這樣真的好嗎?”

夜嵐笙修長的手指扣在壺把上,動作優雅的倒了兩杯茶,放下茶壺,將其中一杯推到邵輕面前,輕聲道:“你又焉知不是豆兒欺負她?”

“……”邵輕默了默,覺得夜嵐笙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她這媳婦兒不識武,雖有一身媚術,但對於一顆豌豆來說,有等於無,就實力而論任笑一定不是豌豆兒的對手。這麼想著,邵輕便放寬了心。

垂頭喝了口茶,清清淡淡的香味兒從喉嚨滲入,邵輕突覺渾身通體舒暢,舒服的撥出一口氣,問道:“這是什麼茶?”

夜嵐笙淺笑,“月見草花茶,可喜歡。”</

怪不得這味兒這麼熟悉,邵輕點了點頭,又飲了一口,這時突然想起了什麼,眉頭一擰,重重的放下茶杯,憤憤道:“不要以為一杯花茶就可以讓我原諒你!”

與邵輕相處久了,夜嵐笙自然而然便熟知了邵輕不同於常人的思維方式,雖不能猜出,也離不太遠了。當即挑了挑眉,問道:“那你說,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一次?”

有人順杆子往上爬的感覺真好,邵輕滿意得不行,面色卻硬是沒有露出絲毫異樣的表情,狀似不經意的問道:“你覺得我這媳婦兒娶得怎麼樣?”

夜嵐笙看著邵輕有些漂浮的目光,忽覺好笑,一派悠然的將兩人的茶水滿上,不急不緩道:“別人家的媳婦兒,自然是沒有自己家的好。”

這是什麼回答?邵輕擰了擰眉心,語氣裡有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緊張:“那若是有一天你突然發現別人家的比自己家的好呢?”

“哦?”夜嵐笙唇角勾著淡淡的笑,隨後似在認真的深思起來,若有所思道:“這問題委實不好回答,畢竟阿輕你還沒變成我家的。”

又是一副“大人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