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頓時就不樂意了,一臉鄙夷的瞪著邵輕,“這點兒事情都不肯說,我們還是不是夫妻了。”
“誰屑與你當夫妻。”邵輕真的很想將這個女人吊起來揍一頓。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趕任笑,“沒事兒少在老子耳邊嗡嗡叫……你這婆娘就是囉嗦,遲早老子會被你煩死。”
任笑掩著唇嘿嘿的笑了起來,用手肘捅了一下邵輕,“看你這模樣,昨夜該不會真的和那個美男子蓋被子純聊天了吧?”
“不是姐姐說你,這樣的好男人就該牢牢的抓住,不然等被人搶走了,我看你到哪兒哭。還有,想要留住男人的心,這閨房之術……喂,相公你別走這麼快啊,等等奴家。”
邵輕忍著沒有一個拳頭砸過去,咬牙切齒的警告道:“你再說一句今晚看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邵!”
見邵輕真的要發火了,任笑見好收好,扭著腰肢走近邵輕,自然而然的挽上邵輕的手臂,低聲道:“行了,我不問你了,不過有件事你一定要幫我。”
“你這婆娘又有什麼屁事?”邵輕狐疑的看著她,暗道這女人不會又對哪個男人起了非分之想沒有機會撲到吧?
“瞧你說的。”任笑推搡了邵輕一把,眼底有光芒大盛,聲音低了又低:“我聽聞薄姬那個女人被薄魘派出去做任務了,趁著這機會我正好可以……”
“別找我,我什麼都沒聽到。”邵輕打斷任笑的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指著任笑精緻小巧的鼻子,“爺先不說你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你覺得你當著你相公我的面兒說這樣的話,甚至還要你相公我幫你,你覺得這像話嗎!老子可沒有戴綠帽的癖好!”
任笑沒有絲毫愧疚之意,無辜的眨了眨眼,鬆開了邵輕,頗為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既然你瞞著不了我又不幫我,那我只好……咱院裡那個公子生得可真不錯,不論從那兒看都不必薄尊主差……”任笑一邊嘀咕著一邊甩動小手帕,賣力的扭著腰肢走到前頭去了。
“什麼?!該死的,你這臭婆娘你給老子站在!”邵輕反應過來後立即就怒了,撒腿追了上去。敢肖想她的男人,這婆娘作死不成?
與任笑一起見過任天后,兩人再次將任天等虎頭幫的人送到了龍門門口。因婚宴已過,不少人都陸續離開,這會讓甚是熱鬧。
“我們笑笑可是好姑娘,姑爺你一定要對她好啊。”任海笑道。他沒有女兒,因而從小便和大哥一起將任笑放在手心裡疼著,這門姻緣雖他們也不太看好,但總歸是給虎頭幫帶來了利益,而且也是任笑自己選的,他們心底的愧疚便也少了些了。
邵輕連忙點頭,“這是自然。”
雖不滿意任笑這婆娘,但在她家人面前,總是要留幾分薄面的,況且這還是薄魘讓自己拉攏的人呢。
“笑笑,從今日起你便為人妻了,要以夫為天凡是多為夫君想想,知道嗎?”任天寵溺的揉了揉任笑的發頂,眼底隱有淚花閃動。
“女兒知道,父親請放心吧。”
又寒暄了一番,虎頭幫眾人才陸續上船離開。
任笑望著甲板上的父親,突然嘆道:“還未離開家時總嫌棄父親囉嗦,天天想著要獨自離開去外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今真的離開了卻很是不捨,總有種這輩子都見不到的感覺,光是想想心底就不安,想要再多看看父親。”
邵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旋即橫了任笑一眼,“女人見識就是短,日後你若想回去見你父親,與我說一聲便是,我又不是不讓你回去,什麼一輩子見不到,淨是胡扯!”
許是被觸動了心底最深的那一根弦,邵輕眼眶有些酸澀,沒有理會任笑,轉身就走。
<;p笑連忙追了上去,挽住邵輕的胳膊,笑道:“雖然你不能滿足我,可有你這麼個相公,也挺不錯。哦對了相公,怎麼沒聽你說過你的父母呢?”
邵輕面無表情的瞥她一眼,淡淡道:“死了。怎麼,你想去見他們?”
任笑哆嗦了一下,乾乾道:“不想。”
邵輕沒有再開口,只聽任笑仍在耳邊喋喋不休繼續道:“我之前與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挺喜歡你們尊主的。”
“你到底要不要幫你到是吱一聲呀,你這麼不聲不響的裝深沉真的讓我很難做耶……喂,走這麼快做什麼,等等我。”
回院子之前,邵輕打算去大殿看一下薄魘。
邵輕問:“你可要與我一道前去?”
任笑顯得一副興趣蔫蔫的模樣,揮著小手帕道:“不去。他這會兒受傷什麼都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