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如這張這般傾國傾城。
芙兒深深一笑,道:“我那時不過是帶了人皮面具罷了,這才是我真是的面容。”
“你還敢狡辯,還不立即給本姑娘將你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夜漓香怒了,長鞭一甩,打向芙兒。
芙兒面色微變,正欲伸手去擋,一縷月見草的清香漂亮,下一瞬一名黑袍男子擋在了她的面前,只見紫光一盛,夜漓香揮過來的的鞭子打了出去。
“表哥!”夜漓香氣得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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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兒趁機上前一步,挽住了夜嵐笙的手臂,可憐兮兮道:“嵐笙,你這表妹實在是太兇了。”
夜嵐笙不動聲色的拉下芙兒的手,走向夜漓香,沉聲道:“回去準備準備,明日一早,準時來參加祭祀。”
“是。”夜漓香儘管再不情願,也不會耽誤了正事,惡狠狠的瞪了眼洋洋得意的芙兒後,這才甩著鞭子離開。
周圍圍觀的一眾奴僕也立即做鳥散狀,即便夜嵐笙再好看,他們不敢再多留。曾經就是有個婢女多看了城主大人一眼,便被管事的罰去打掃了一個多月的茅廁,他們可不想去掃茅廁!
夜嵐笙回頭身,看著芙兒臉上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眼底極快的劃過一抹冷光,面色卻柔和了下來,道:“我讓雲漠送你回去吧,待明日忙過後,我再來看你。”
“嵐笙。”芙兒上前一步,拉住了夜嵐笙。夜嵐笙回過頭,目光落在芙兒扯著的衣袖上,強忍著將她揮出去的衝動,低低道:“阿輕,你何時變得這般不聽話了?”
芙兒眸光一顫,收回手,揚起一抹牽強的笑,道:“好,我等你。”
夜嵐笙目光更冷了,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他的阿輕,可從來都不是聽話的人,而他,正是喜歡她那樣不做作,偶爾犯二,帶著小任性,卻又知進退有想法的性子。
他的阿輕,獨一無二,無人可替代!
雲漠做了個請的手勢,淡聲道:“夫人,請吧。”
芙兒依依不捨的收回不掩愛慕的目光,看了雲漠一眼,蔫蔫的往回走。
雲漠只將芙兒送到了她所住的地方,站在門外看著芙兒走進去後,便轉身離開了。
芙兒回到房間,將將關門,蠟燭便燃了起來。芙兒心中一驚,正要低喝出聲,只見屏風後走出兩抹身影,其中一人正含笑看著她。
“可曾見到他了?”
芙兒鬆了一口氣,冷聲道:“你們怎麼來我這裡了?若是被人發現,別說你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死。”
“你頂著這張臉,不夜城的城主捨得讓你死?”許知財笑了笑,走到桌邊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淺飲了一口,“你不要忘了我們兄弟二人救你的目的,上頭的人已經說了,若你這次不能離間夜嵐笙和邵輕,你也不用留著了。”
芙兒面色微變,撇過頭去,“他說要過來明日才能來找我。”
“真是有夠笨的。”許知財冷笑,隨手丟給芙兒一個錦囊,“吃下里面那顆綠色的藥丸,裝病引夜嵐笙過來,紅色的那裡,丟進燃爐裡點燃。接下來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了吧?”
芙兒接過錦囊,緊緊的攥在手心裡,咬了咬下唇,硬著頭皮道:“我試試。”
浮光殿偏殿。
夜嵐笙洗過澡回來,便見魏月零正坐在桌案後,抓著筆不知在寫著這麼東西,聽到動靜也只是懶懶的抬頭看他一眼,又繼續埋頭寫。
“在寫什麼?”夜嵐笙走了過去,魏月零鮮少有拿筆的死後,他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魏月零的小臉浮上一抹慌張之色,趕緊丟了筆,將紙團成一團收入袖袋中,“沒什麼,隨便寫寫。”
夜嵐笙只是笑笑,揉了揉魏月零的小腦袋,轉身去找毛巾擦頭髮。魏月零瞅了夜嵐笙一眼,問:“你方才可是去見那個女人了?”
夜嵐笙沒有說話。
“我告訴你,你要是做了對不起阿輕的事情,我一定會告訴她的。”
夜嵐笙神色有些無奈,“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魏月零鼓著小臉,哼了兩聲,蹲下身子,從身後的櫃子底下拉出一個盒子,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是一副畫卷。
展開,那上面畫著的,是一名俏皮的絕色少女。
魏月零肥嘟嘟的手指撫過畫面上少女的臉,嘆道:“這張臉,可真是好看。”
夜嵐笙目光落在魏月零手中的畫卷上,沒有說話。
他自然知道上面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