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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死敵,眼於形勢險忐。

將軍道:“你是否凌渡宇?答是或不是。”他依然在說剛果話。

凌渡宇裝作聽不懂他的話。敵人愈低估他,愈是有利。

將軍改以英語道:“你是否凌渡宇?”

凌渡宇略仰起面,裝出不堪折磨的表情,沙啞聲音道:“你……你是誰?”

一下劇痛從腰肋處傳來,又給人踹了結實的一下,將軍怒喝道:“你只須答是或不是。”

凌渡宇痛得伏在地上,顫聲道:“是!”他在玩一個敵人低估他的遊戲。

四周鬨然大笑,說不盡的輕蔑。

將軍命令道:“除下他的眼罩。”

外國男子道:“不可以,將軍你一定要尊協議行事。”

將軍冷笑道:“怎麼不可以,這裡我才是主人,貨交到你手上便成,要作威作福,滾回你的老巢去。”

眼罩除下。

強烈的光線,令凌渡宇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在不堪刺激下緊眯起來,就在那剎那,凌渡宇看到眼前的情景。

雖然這個低角度看上去一切都變了形,他仍然看到眼前一位全身軍服的黑人將軍,和他身邊氣得面色鐵青的白人。

這是一間數百方尺的大房,有道大鐵門,西森並不在這裡。

那白人悻導道:“卡斯理將軍,這項交易是貴國元首答應的,出了亂子怕你也承擔不起。”

卡斯理將軍一邊審視凌渡宇,一邊道:“拿上校,你們白人自以為不可一世,在我眼中卻是豬狗不如,你還是擔心怎樣拿貴國剝削黑人得到的黃金來提貨吧!”

凌渡宇恍然大悟,今次要捉拿自己的是南非而不是當地政府。卡斯理方面受不了龐大酬勞的引誘,甘於為虎作倀,擒自己。

連拿上校冷笑道:“馬非少將在來此途中,自會交錢提貨。”

丙然是馬非少將!

可恨西森來不及告訴他任何事情,故此現下對敵我形,一無所知。

卡斯理將軍的軍靴重重踏在凌渡宇頭上,輕視地道:“本人最痛恨你等無法無天之徒,自以為是,作浪興波。”

苞著冷哼連聲,狠狠道:“若非還能賣個錢,看我活生生撕開你。”

這卡斯理的面板漆黑得發亮,凌渡宇知道他應屬於非洲最強大、分佈最廣的“蘇丹族”。一般人想起蘇丹,通常以為指的是衣索比亞、埃及兩國毗鄰的蘇丹共和國。其實“蘇丹”是阿拉伯語,意指“黑人”,包括以赤道為中心廣泛地域內的黑人種族。

非洲的種族繁多,最主要首推“蘇丹族”,跟著是“班圖族”,“哈姆·閃族”等。最神秘的是俾格米人,他們人數少得可憐,居住於剛果河流域的森林內,保持以森林為家的原始生活。

卡斯理殘暴的笑聲響起,皮靴不斷加強壓力。

凌渡宇暗運內氣,在額上邊出兩滴冷汗,讓這兇殘的黑人將軍以為他正在巨大的痛苦裡,事實上這類虐待,比起苦行瑜伽的針木倒吊火燒,乃小巫大巫之別。

凌渡宇裝作軟弱地道:“我一切作為,只是不願見白人在非洲橫行,為黑人同志乾點事。”

卡斯理將軍獰笑道:“我們何須爾等介人!”卻把大腳拿開。

連拿上校怒喝一聲,一腳踢在凌渡宇的大腿側上,凌渡宇痛得全身顫動,有一半是裝出來的,另一半真是疼痛難擋,這高傲的南非上校,將他受到這將軍的怨氣,盡情發洩在這一腳裡。

卡斯理將軍怒叱一聲,嚴厲地道:“連拿上餃,他還不是你的,在沒有我同意下,你再輕舉亡動,便要對你不客氣了

連拿上校冷然道:“我要為他打麻醉針和裝箱了,將軍要反對嗎?”

卡斯理顯然在盛怒中,種族的對立令兩人的關係很惡劣,這樣僵待了整整有半分鐘,卡斯理讓步道:“好!不過一切辦妥後,請你滾出去,沒有黃金,體想再見他一面!”

連拿上校一向歧視黑人,那受得他連連頂撞,不過他性格陰沉,硬是按下怒火,一言不發,從公事包取出針筒和藥水,從左手處打進凌渡宇體內。

凌渡宇身後傳來打併鐵蓋的聲音,那就是要把他裝人的鐵箱了,敵人思慮周詳,每一步都有細密的計劃,但他們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到達的班機和時間,難道西森一直在他們的監視下?

麻醉藥進入血管內。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即管組織內的人,除了知道他在催眠術和靈學上有研究外,沒有人知道他自幼經嚴格瑜伽和密宗大手印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