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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十多輛接客的計程車,還有各式各樣其他的車輛。

西森領路前行,不斷拒絕來兜生意的本地人。凌渡宇知道此時不宜說話,緊跟著西森的步伐。

西森指了指街尾停著的一輛吉普車,回頭道:“車在那裡!”

兩人繼續向吉普車大步走去。

凌渡宇思潮起伏,南非的特務頭子馬非少將以精確厲害、辣手無情著稱非洲,取回軍火一事將波折重重。

他心中忽地湧起危險來臨的感覺…

他駭然四望。

一切如常。

離他們最近的人也在二十碼外。

當他再轉過頭來時,一切都太遲了。

西森身體僵硬,整個人凝固在吉普車旁:

兩支手提機槍從吉普車內伸了出來。

西森低喝道:“走!”

凌渡宇呆立不動,他雖然可以梆出爆霧彈,但西森的位置正在槍口前,他一有異動,西森將會變成蜂巢。

不能不投鼠忌器。

車聲和腳步聲從四方八面傳來。

吉普車猛地坐起了兩個黑種人,以英語喝道:“舉起手!”

三輛軍用吉普車從機場那方向疾馳過來,站滿了手持武器的黑人軍士。

街的兩端奔來數十名全副武裝的黑人軍士,迅速接近。

他們陷於重重圍困。

西林緩緩舉起手,回頭向凌渡宇露出個苦澀的笑容。

凌渡宇以苦笑回報,已有數支槍嘴抵著後背。

他不單隻不敢動作,還要使身後的人相信他不會有任何動作。

驀地背後膝彎處傳來兩下劇痛。他不由自主屈辱地跪下。第三下劇痛從後腦傳來,剛想到是給槍柄重擊時,一陣地轉天旋,整個人軟弱地撲往地上,他唯一能做到的,只是將臉向上仰起,避去與地面硬碰所引起的鼻折。

他已無暇察看西林的遭遇。

耳中傳來西森的慘叫,看來他並不會比他的遭遇優勝。

凌渡宇的手腳被反扭向後,給兩個手銬緊鎖起來。

黑布眼罩蒙起他雙眼。光明化作悲哀的黑暗。

四周傳來軍土的喝叫。

他卻看不見任何東西。

今次出師未捷,全軍盡墨。

他不能怪西森,他們全是受害者。

一支大鐵棍穿進他反鎖的手腳處,一下子把他從地上抽起,棍子和鐵銬磨擦,發出吱吱的可怕聲響。

肌肉的狂扯,痛得他悶哼一聲。

這方法雖然原始,卻非常有效。在眼罩的黑暗裡,身體左右擺搖,全身劇痛,給人像待宰的豬羊般,急速移動,目的地當然是“屠場”。

這還是他第一次遭人生擒。

他感到給搬上車,車子開出,從機器馬達有力的聲音,應是輛軍用的裝甲車,敵人對他隆而重之,無微不至。

他回覆冷靜。

他伏在冷硬的鐵板上,周圍最少有四個人的呼吸聲。車行的顛簸,非洲的酷熱,使他身溼透,換了體質較弱的人,早受不住昏了過去。

裝甲車以高速飛馳,車前傳來開路的警號。他很容易勾出電單車前後押送的壯觀場面不禁苦笑起來,只不知西森是否躺在身旁?

裝甲車停下。

前方傳來叫喊聲和鐵閘升起的聲音。裝甲車行行停停,最後終於停下。

這是個戒備森嚴的地方。

車門開啟,凌渡宇給抬起,進入一座建築物內,背後的鐵棍被抽走,讓他伏在地上。

他感到刀鋒寒氣,心中一凜,刀風割體,幸好不是他的咽喉,只是他身上的衣服,衣褲在刀鋒下解體,僅餘一條內褲。

接著是金屬探測器的微音,凌渡宇心中稍有快意,他胸前假人皮內的工具,是非金屬的物料,所以在這一著上,仍算佔了點上風,可惜手腳難動,這優勢有等於無。

周圍寂靜下來。

腳步聲由遠而近。

旁邊傳來立正的步聲,來人身份當然特別崇高。

一把沉雄權威的聲音,以剛果話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只是只黃皮豬吧!”語調輕視,充分表示出黑種人因民族自卑形成的狂做,凌渡宇精通非洲土語,毫無困難聽懂他的言語。

另一把帶有外國口音的聲音,以剛果話道:“驗明正身,將軍可遵照協定來處理。”凌渡宇心中一跳,想起非洲以種疾歧視著名的白人政權南非,那是組織在非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