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誰?家中還有什麼人……”洛英將披風小心疊好,放到晚晴的床榻上,坐回晚晴的對面,才又再問。
到底是什麼意思?(四)
到底是什麼意思?(四)
晚晴偷偷呻吟一聲,她怎麼還記著這茬。
“天啊,大姐,你才十九歲,不是九十歲,怎麼這麼囉嗦……”
洛英不客氣的瞪了她一眼,“好啊,你不說也無妨,回頭我跟大伯母說說去。讓她來問你。”
晚晴直接翻了個白眼睛,非常無力的瞪著洛英。
“說了你也不認識啊!”
“沒關係,多說說,自然就認識了。”
洛英立刻笑著介面。
晚晴眨眨眼,顯得非常無奈,“他叫絕心,至於做什麼的?嗯,我知道的,他是一個獵人,家中還有什麼人,他沒告訴我。”
洛英皺眉,“獵人啊!”
“獵人怎麼了?”晚晴忽閃著大眼,看著洛英。
“不,沒怎麼,雖然清苦些,但是也是靠自己本事養活自己,也是……”洛英眉頭仍然皺著,不再,看看向那披風,又道:“他一定是個了不起的獵戶,能夠打到這麼多的雪狐……”
最主要的是,看來這獵戶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清苦貧窮,否則,這樣的一件披風,他怎麼會捨得拿出來。
既然拿出來了,一定是對晚晴有著十二分的真心。
便是這真心,她也不會反對。
最主要的是,蕭家的人現在不同往日,他們看重的,不再是一個人家裡有多少錢,而是,心意和品性。
像蕭三爺那樣的,長得再好,家底再厚,也決不是女子的良配。
“既然你受了人家這麼貴重的禮,是不是找個日子,請人到家裡來,讓大伯,大伯母也瞧瞧?”
晩晴眨眼,“為麼要他們瞧瞧?”她交的朋友,他們還會不放心嗎?
最主要的是,他們並不知道,她晚上去當獵人的事,要是她突然帶個獵人回家,爹孃要怎麼想?
她這麼多年又瞞個什麼勁?
洛英卻是嗔瞪了她一眼,“你既然選了這人,不讓大伯、大伯母瞧過,將來如何談婚論嫁。”
“呃!”晚晴猛的睜大眼睛,用力的瞪著洛英。一口氣堵在喉嚨裡,差點沒憋死。
到底是什麼意思?(五)
到底是什麼意思?(五)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用力的咳了幾聲,才一臉驚疑的看著洛英。
“你說什麼?談婚論嫁?誰跟誰?”
“當然是你跟你那位朋友。”洛英輕嗔了她一眼,“若是未談婚論嫁,男子又怎麼可以送女子衣物,女子更不該受的……你又不是那不懂規矩的人,既然受了,自然……”
晚晴立刻無語,無奈,無聲的張大了嘴巴。
是啊,她是個懂規矩的人,經過洛英這麼一提醒,也記起了,男女大防之中,的確有這麼一條規矩。
可是,她忘記了。
而且,那個人是絕心耶,是蕭洛陽耶,是琴兒的哥哥耶,是蕭家的兒子耶。
這能一樣嗎,從一開始,她就把他當作是自己人,一家人。
晚晴突的皺起眉。那個絕心應該也懂這規矩的吧。那他送幹嘛送衣服給她……
再一想,晚晴到是恍然大悟了。
是了,一定是這樣。絕心既然知道她的身份,當然是因為知道她是他的妹妹,所以才會這麼送出手。所以,他並沒違了什麼規矩。
想通了,晚晴也就不再糾結這件事。
正好小夏將酒菜熱好送了上來。
“行了,這裡不用你侍候了,你回家吧!”
小夏早在六年前便成了親,嫁給府裡的一個管事,依然住在府裡,只是,平日裡,仍是在晚晴房裡侍候著。
晚晴早早的打發她回去,這麼晚了,她家裡還有孩子要顧。
其實晚晴是想再換一個人的,只不過,換了小夏,小夏也依然還會是侍候別人,那就不如她使喚著,熟悉,也能照應她幾分。
“是。”小夏離開。
晚晴與洛英兩人慢慢飲酒吃菜。吃到那梭鴨皮時,洛英又說了一回絕心……
晚晴灌了洛英好多酒,灌得她暈呼呼的,才將話題給止住。
直到洛英帶著丫環離開,晚晴才吁了口氣。
自己簡單梳洗一翻,躺到床上。卻發現,怎麼也睡不著。
尤其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