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前段時間,他就讓陸虎準備港股事宜,相信過了這段時間,陸虎也應該辦得差不多了。
“小鐘,都辦妥了,就等你一聲令下了。”在私下,兩人的稱呼都是這樣的,不過到了外面,陸虎的叫法就變成了畢恭畢敬的“鍾生”。
“好,明天不用陪我了,去看盤吧!記住了,只看,不要動,時機還沒有到!”鍾石淡淡地吩咐道,隨後他對著話筒喊道:“老廖,你和小化現在就來我家,記住要快!”
電話那頭的廖承德應了一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在電話那頭,鍾石隱隱地聽到廖小化濃重的鼻息,顯然廖小化也等在電話旁。
“好的!”陸虎也不問為什麼,就點了點頭。
廖承德住的地方離鍾石置業的淺水灣不近,不過過了十五分鐘,廖家的賓士就駛入了鍾家大宅,廖小化未等車停穩,就急急忙忙地開啟車門,縱身跳了下來,邊朝正堂跑邊喊:“鍾生,你怎麼看美國財長的發言?”
跟隨在他身後的廖承德也穩重不了多少,三步並作兩步地跟在廖小化身後,額頭上滿是汗水,顯然是趕路趕得很急。
“小化,你怎麼看?”鍾石等廖氏父子坐下,稍微喘了一口氣,這才開口問道。廖承德是聽不懂英文的,那麼他所知道的必然是廖小化告訴他的,這正是考驗廖小化的時候。
“我覺得是個好時機,特別是貝克這麼**的威脅,說不定在明天市場會下跌!”廖小化深吸一口氣,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就將自己的判斷細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