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來對股票市場就是一種打擊,股票自然就會下跌。鍾生,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廖小化將鍾石的術語通俗地講解了一遍給廖承德聽後,然後轉過頭問向鍾石。
“你說得沒錯!”鍾石點頭讚許道。這種股市和利率之間的關係,其實是一種經濟理論。鍾石想了想,這才好奇地問道:“小化,你在澳洲學的什麼?”
“會計,不過我還輔修了經濟學學士,怎麼樣,厲害吧!”廖小化得意地說道。
“還行!”鍾石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對於一個從加州理工畢業的人來說,什麼澳洲的大學和浮雲沒什麼區別。想了想之後,鍾石試探著問道:“小化,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分析師?”
他已經三番兩次地稱呼廖小化為小化了,這種稱呼只有和廖承德平輩的、而且關係比較親密的人叫出來才合適,不過以鍾石的年紀和經歷,叫出口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而這邊被稱為“小化”的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廖小化先是一愣,接著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失態地說道:“鍾生,你肯讓我幫你?”
“鍾石,這實在是不妥吧!我這個兒子我最瞭解了,除了吃喝玩樂,其他幾乎一無是處!”廖承德也有些坐不住了,連忙喝止道。
“嘿嘿,我又不是讓他現在就來幫我。你也知道我有意成立一家基金,當然需要招攬些專業人士,不過也是四五年後的事情。小化是你的兒子,就是自己人,用起來當然放心,再說老廖,你也不想你兒子就這麼整天渾渾噩噩地混下去吧!”鍾石打了個哈哈,將自己的未來規劃透露了一點,又不著聲色地點了廖承德一句。
聽出鍾石話外之音的廖承德老臉就是一紅,不再說話。而一旁的廖小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既然是會計出身,那就去‘五大’,紮紮實實地做兩年審計,然後跳到某家投行,做分析員的工作,等到你鍛鍊得差不多了,就過來幫我吧!算算時間上也差不多,到時候我的基金開張,自然少不了老廖你的一份。”
鍾石冷峻的目光緊盯著廖小化,就等他給一個答覆。
當時的世界上有五個大型的審計所,只不過後來有一家因為捲入假賬醜聞而倒閉,所以後世才有“四大”這麼一說。不過不管是在審計所裡,還是在投行裡做基層,都是十分辛苦的工作,每個星期要工作起碼一百個小時以上。
“沒問題,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廖小化先是一怔,隨後猛一點頭,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答應得如此乾脆,就連一直在埋頭大吃的陸虎也沒有想到。廖承德更是狂眨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這個張狂囂張的兒子怎麼這麼快就轉性了,而且還這麼徹底。
老廖同志不知道的是,他這個兒子早在鍾石操作期貨的時候,就給徹底的折服了。廖小化一想到鍾石在期貨市場上的呼風喚雨,就激動得不能自已,他彷彿看到了人生的目標和方向,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廝混下去了。
得了廖小化保證的鐘石也不再說話,開始品嚐起碟中美味的牛排來。其他人也是各懷心思,無心多說,就是不知道這頓豐富的大餐,吃到嘴裡究竟是個什麼味道。
美股時間十月十八號,美國的財政部長貝克在全國轉播的電視節目上語出驚人:如果聯邦德國不減低利率以刺激經濟擴充套件的話,美國將考慮讓美元繼續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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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最長的一天(一)
在週五的動盪中,摩根士丹利損失了大約三千萬美元,不過在繳納了交易的保證金後,大摩的多頭頭寸仍然是屹立不動,沒有絲毫的削減,依然是市場上的多頭主力。
在動盪的十月中,大摩的自營部門在股票市場上和期貨市場上進行了對沖措施,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而高盛則在十一、十二月份的主力合約上賺到了大約一千多萬美元,與之不同的是,高盛在空頭市場上並不是數一數二的主力,甚至有其他金融公司的頭寸超過高盛,這其中還有鍾石的身家在裡面。
除去這些看得見的巨量頭寸外,還有無數的市場參與者在十一、十二月份的主力合約中拼殺。其實有不少的交易是程式完成,這種程式交易一般都屬於某些量化策略的對沖基金,他們在期指上或對沖或套利,也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