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心中突然一陣陣的熱血沸騰:雨皇陛下對我有天高地厚之恩,眼下正是我報答的時候。今日我就藉助這金牌的威力,幫他懲戒一下這狗官。
想到此處,周天龍厲聲喝道:“大膽張天傑,竟敢欺騙本大人!適才本大人已經與李家的人交過手,他們是什麼實力,我心裡清清楚楚,你當我是傻子不成?你該當何罪!”
張天傑的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口中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剛才他受到了周天龍金牌的驚嚇,腦子一時半會有點轉不過來,因此在編理由時也沒有考慮周全。
此時的張天傑,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心想:“張天傑啊張天傑,你真是笨到家了!他們殺了李家的所有人,當然知道李家人的實力了!”
但事已至此,後悔也已經晚了,所以張天傑竭力狡辯道:“回大人,這李家的確有無數高手,只不過這幾天都出去辦事了,不在家。”
周天龍見張天傑仍不認錯,勃然大怒,大喝道:“大膽張天傑,你已經被本大人識破了謊言,仍然不知悔改,真是可殺而不可留!來人,給我將罪臣張天傑拿下!”
那張天傑背後的一眾大將和士兵們,此時都是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
“怎麼?你們敢抗旨不成?”周天龍再次從空間儲物鐲裡拿出金牌,衝著那些人一舉,厲聲喝道。
“這……”一名武將愣了愣,隨後衝著旁邊人一使眼色,立刻過來好幾人將張天傑按在地上。
畢竟,雖然張天傑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但是金牌在此,如帝親臨,他們實在是不敢抗旨不遵。
張天傑的眼睛看著那面金光閃閃的金牌,又看到周天龍那狠厲的眼神,哪裡還敢有絲毫的反抗,身體瞬間軟了下去,任由一眾手下將他擒住。
“張天傑,你可知罪?”周天龍大喝道:“你明知李家所作所為,非但不加以阻止,反而任由其恣意妄為,甚至你還助紂為虐,據我所知,你張天傑就是李家的總後臺,李家之所以敢在順陽城如此無所顧忌,就是仗憑著你張天傑的勢力!”
當日,他在圍觀劉雨晨和李家眾人的戰鬥時,也曾聽其他圍觀的人群說起張天傑和李家的關係,也知道李家能夠如此在順陽城中飛揚跋扈,張天傑起到了很大的一部分作用。
“這……”被周天龍一語戳中,張天傑頓時啞口無言,大聲喊道:“大人,卑職冤枉,卑職冤枉啊!”
“哼!”周天龍冷哼一聲:“你冤枉?這順陽城那些被李家欺負的百姓冤不冤枉?你身為一地父母官,不思報答雨皇陛下的厚恩,造福一方鄉里,反而勾結地方上的惡勢力,魚肉百姓,真是可殺而不可留!今天,我就代雨皇陛下取你這昏官的狗命!”
說著話,他緩緩走到張天傑面前,從旁邊一名武將的腰中拔出佩刀,鋼刀一舉,朝著張天傑的腦袋劈落下來。
第五十七章 恩威並用
張天傑緊緊閉著眼,只感覺到頭頂上傳來一陣陣涼風,頓時渾身痠軟無力。若非此時此刻旁邊有好幾名武將擒住了他,將他架住,恐怕他已經癱倒在地了。
張天傑的兒子此時此刻見周天龍要殺自己的父親,心中大為恐懼,然而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低著頭,渾身不住地顫抖。
李波的女兒現在終於停止了胡鬧,眼見得這個人竟然要殺自己的公公,而公公一名堂堂真武境七重天的武者,竟然連反抗都不敢反抗,不由得張大了嘴看著面前那面帶狠厲的少年。
在她的心中,她的公公和父親是順陽城最可怕的兩個人,結果在一夜之間全部死在一個少年手中。一念及此,她也忘記了報仇,只是目光驚恐地看著那個少年,渾身不停地顫抖。
張天傑身後的那些武將和士兵,心中也一陣冰寒:“這少年,看起來只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但行事卻是如此狠辣,絲毫不拖泥帶水!”
眼見得張天傑馬上要人頭落地,有的人心中也暗暗擔心起來,畢竟他們中有不少人曾經跟著張天傑幹過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若是被這少年追查起來,恐怕自己也得吃不了兜著走,搞不好和張天傑一個下場。因此一個個緊緊地低著頭,看也不敢看周天龍一眼。
“呼!”凜冽的刀風瞬間劈落到張天傑的頭頂上,一眾武將和士兵都是面色一變,知道下一刻張天傑就要人頭落地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張天傑感覺到頭頂上的勁風,死亡的恐懼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此時就是想喊都喊不出來了,渾身痠軟,只能閉著眼,等待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