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站在那,就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心血沸騰。
迦樓抬腿從浴缸裡走出來,在抬起腿的那一刻,歷九霄似乎看到了那兩腿=之間黑叢之下的一條桃紅色的縫隙。這一刻,歷九霄真的覺得沒有肉身太痛苦了。她抬腿從浴缸裡面走出來,就這麼**裸的扭動著腰肢走到瓶子前面。她不是故意扭動腰肢,而是渾然天成。那種媚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相比。
“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已經很好了不是嗎。不管現在的神域之主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只要我能博取他的歡心,我就可以繼續為所欲為。”
迦樓面帶笑意的說道。
歷九霄連忙點頭:“您說的沒錯,您看您有著無與倫比的本錢,只要是個男人就不會捨得傷害您的。”
迦樓笑的更美了:“我很漂亮嗎?”
歷九霄看起來像是嚥了一口口水:“是的,沒有人比您更美。”
迦樓扭動了一下身子,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交叉著蹭了蹭,那動作並不大,卻放佛讓人看到了那摩擦之下的媚態。
迦樓笑著說道:“我美,那你就多看幾眼。”
歷九霄諂媚的說道:“只是對我的獎賞嗎?”
“不。”
迦樓搖頭:“是給你的臨別禮物。”
她抬起手將瓶子拿起來,然後眼神一凜:“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我雖然出賣了自己的**,但我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我接近神域之主是為了報仇,可是現在那個人根本不是我的仇人了歷九霄,你原來真的很噁心。”
砰地一聲,瓶子碎了。
第八百四十八章 我的道我的答案
迦樓看著碎裂的瓶子,看著煙消雲散一樣的歷九霄,冷冷的笑了笑:“我的人生,還是沒有輪到別人來替我做主的時候。不管我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都是出於我的本心。你沒有自己的底線,我有。”
她隨意的擺了擺手,歷九霄的殘魂隨即徹底消失不見。
她走到床邊坐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她的肉身是如此的讓人痴迷,就連她自己都會被自己迷住。若是單獨說相貌,她未必是天下第一的女子。單獨說身材,她也未必是天下第一的女子,但是說到女子的魅力和誘惑,那她就是天下第一。她本以為,靠著自己這樣的本錢,能夠完成心願,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曾經迦樓就懷疑過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有沒有背離自己的初衷?
當初她家破人亡,自己的父親被牽連進了一個謀逆的案子裡而被殺。她的母親被賣入教坊司為奴,若非人女殿下憐惜,她現在可能只是個教坊司裡的頭牌罷了。
然後她開始了自己的野心之路,在這條路上她越走越遠。漸漸的,她迷失了自己。她有時候會忘記自己做這一切的目的,只是一種潛意識之中的野心也**催使著她不斷的向前走,哪怕這路本來就已經繞了很多彎子。她可能力量,渴望成功,渴望一切到後來,她可能已經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了。
今天,在執律的家裡,和執律面對面坐著的時候,她忽然醒悟了。
曾經,她一心想除掉執律。固然是因為當初她家的案子就是執律辦的,更因為執律擋住了她向前的路。在執律家裡,兩個人還算平靜的交談,她忽然發現,自己其實一點兒都不恨執律。
執律說,你和我是兩種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迦樓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下。那不是一種故意的蔑視,而是執律的驕傲。哪怕執律是殺害她父親的劊子手,執律也不認為自己那是做錯了什麼。他是一個執法者,他要做的就是維護神域之主的利益。如果迦樓只是一個一心想要報仇的女子,那麼執律可能會對她還有敬意。
沒錯,執律從心裡是看不起迦樓的,那句你我是兩種人說出口的時候,迦樓就知道了。
“我錯了嗎?”
迦樓問自己,可是連她自己都無法給自己答案。
她再次轉頭看向一側,歷九霄的殘魂消失的地方,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迦樓心裡告訴自己,自己不是歷九霄那樣的人,絕不是,永遠不是。如果神域之主已經不再是她的仇人了,那麼她還有必要去逢迎嗎?用自己的**去逢迎,被踐踏的卻是自己的靈魂。
她坐在那,無聲的哭泣。
迦樓已經忘記自己上一次流淚是什麼時候了,真真正正的流淚。她在神域之主面前流過淚,故意裝作承受不住對方的侵入而梨花帶雨,可那是她的一種手段,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