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書,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書裡的事都是那個人告訴他的。也許那個人住在帳篷裡也很悶很無聊,所以從那天開始他經常讓苦十九去。苦十九雖然心裡特別恨這個人,可就是擋不住誘惑去。
苦十九說:“後來想想,那本就是個巧合。我的舅舅接待了這個人,驚為天人。所以他如侍奉祖先一樣侍奉這個人,以為這個人可以幫自己。而這個人只是恰好需要在北蠻部族住下來而已,舅舅卻以為這個人同意幫他了。所以舅舅才有膽子帶著他的軍隊發動了叛亂,事實上,舅舅手裡的軍隊是我母親手裡軍隊的五分之一。可是正因為誰也沒有想到和習慣性的害怕,他成功了。”
苦十九說:“這就是天意,所以我對這個人的恨也有些沒來由,和他有什麼關係呢?沒有關係嗎?”
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認為的。
“後來他每天教導我一些關於靈魂力的法子,我不算笨,學的不算慢。後來他告訴我,如果你想活著只能靠自己而不是靠別人。他說幫我只是因為可憐我,但是別人的可憐永遠都只是奢侈品,而且被可憐成了習慣,一個人就廢了。他丟給我一張弓一壺羽箭,告訴我他也是個瞎子,但是他現在如果說出自己的名字,整個天下都會震盪。所以眼瞎沒有什麼,心不能瞎。”
苦十九道:“從那一天開始,我瘋狂的修行。他說這就是修行,哪怕我沒有一絲一毫的修為之力,可他堅持說這就是修行。他說他手下的人修行的是一種更奇怪的法子,他的那些手下沒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