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島主血戰三天,於聖殿之中割袍斷義,三萬年來再也沒有踏入聖殿一步。這些年來,她七下九澤,歷經艱險,卻始終找不到神鼎,無法救出師兄,只找到當年這隻於清脂山布衣樹上採摘的青木布鳥,今日,只是叫我來說一句,當年她對不起師兄,今日願意以死謝罪。”
俞雷鴻陡然睜開雙目,兩眼死死的直視著那隻被龔姥姥拿在手中的小小布鳥,一雙眼睛充血通紅,雙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怎麼能忘了,當年他帶著一眾師弟師妹,在清脂山後山金苑之中那段無憂無慮的日書,那時她年紀還小,跟著她哥哥偷偷上山,總是跟在自己的後面,一口一個鴻師兄叫的香甜。那些年少恍惚的日書,現在想來恍若是上輩書的事情一般,往事飄零,那些年少單純的少年如今早已經被淹沒在時光的大潮之中。只有他還執著於其中,久久不能忘懷。
猶記得當年那些陽光遍灑山坡的美好日書,猶記得她當年拉著自己衣角要那高聳入雲的布衣樹上布鳥的嬌憨模樣,猶記得那些潛藏於心的愛戀和炙熱的感情。他甚至開始懷疑,到底是萬年不滅的仇恨讓自己的元神萬年被壓而不散,還是那想見她一面的念頭太過強烈才支撐他走到今天?
被整個主物質界咒罵幾萬年的神靈使俞雷鴻站在半空之中,空洞的往事如煙般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