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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念及此,飛快地衝上去攔在晚晴身前,“姑姑請留步,不過是小事,又何必驚動全妃娘娘,既然西林春是辛者庫的人,他們兩個自然由姑姑處置,我這就派人帶他們出來——”晚晴笑了一下,行個禮:“那麼晚晴就謝謝公公了。”

西林春和雪臣戰戰兢兢地跟在晚晴的後面走在宮中的長街上。忽然,晚晴一回頭,冷冷地盯著二人。雪臣不由自主地將西林春護在後面:“你想幹什麼?”晚晴上前,用力把雪臣推開:“這是皇宮,不是妓院,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你還嫌害她害得不夠嗎?”

雪臣道:“你想怎麼樣,儘管衝著我來,不許你傷害她。”西林春拉住他:“安大哥,姑姑是好人。”晚晴冷笑了一聲,走到雪臣面前:“小子,你用了兩個很奇怪的字眼兒,一個是不許,一個是傷害,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不許,你又有什麼能力來阻止我對她的傷害?”

第五章 幾回魂夢與君同(5)

雪臣道:“我……我可以為她去死……”晚晴冷哼:“死?死有什麼了不起?不就多具屍體嗎?要讓她活,讓她幸福才是難事,你叫我不許傷害她,依我看,你自己倒是一直在傷害她,瞧瞧,才一夜的工夫,已經皮開肉綻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說不許和傷害?”雪臣被問住,支吾地說不出來話。西林春從旁邊替他辯解道:“姑姑,你別怪他,是我要他帶我出去的。”晚晴打斷她:“你住口,我還沒說你呢,口口聲聲要出人頭地,要我訓練你,可是你自己怎麼就不爭氣一點兒,就算熬不住了,你的目標也不是他,是皇上,你明白嗎?”

西林春內疚,叫道:“姑姑——”晚晴仍是不理:“好了好了,我懶得再跟你們倆多糾纏,既然犯了事兒,受罰是免不了的,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晚飯前把火場那邊的枯葉都給我掃乾淨了,否則不許吃飯睡覺。”雪臣嚷道:“這是什麼狗屁規矩……”西林春拉住了他的衣服,對晚晴說:“我保證,我們一定會弄乾淨的。”晚晴無奈地看了二人一眼,搖頭離開。

景仁宮內,祥嬪穿著一身華麗的絲質睡袍站在銅鏡前來回舞動,彷彿間記起黑夜裡菊笙和她纏綿的情景,不由得燒紅了臉頰。這時常喜進來通報道:“娘娘,內務府劉玉貴求見。”

祥嬪奇怪,吩咐他在外頭候著,然後梳妝出來。玉貴行完禮後,祥嬪問道:“什麼事兒呀,大清早的?”玉貴抬頭看了祥嬪一眼,從袖子中摸出一個錦盒放在桌上:“娘娘看了就明白了。”

祥嬪開啟錦盒,看到裡面的玉佩,“啪”的一聲合上。

玉貴道:“這是昨兒晚上在一個觸犯宮規的戲子身上搜到的。”祥嬪眉一挑,整個人緊張起來:“你把他怎麼樣了?”玉貴答:“這人身上帶了娘娘宮裡的玉佩,奴才不敢私自處置,已經把他給放了。”祥嬪笑道:“好好好,劉公公真是一個心思縝密懂得做人的人,本宮要好好地賞你,常喜,去拿一百兩銀子來,順便把皇上賜咱們的百花蜜取一杯來,就在櫃子裡的第二個抽屜。”常喜應了便入內去取。

玉貴高興地匍匐於地謝恩,祥嬪卻假裝笑著。

常喜先走到櫃前,拉開了一個抽屜,取出一百兩銀票,又拉開第二個抽屜,瞧見了裡面赫然放著的一瓶鶴頂紅,頓時目瞪口呆。

祥嬪從外間喊道:“拿個東西拿這麼久,好了沒有?”常喜忙答道:“好了好了——”然後顫顫巍巍地將鶴頂紅的標籤撕下,往外走去。祥嬪接過銀票,塞到玉貴的手裡:“這個公公先拿著,以後要公公幫忙的地方還很多,公公,你可要為本宮保守秘密啊——”玉貴道:“奴才願意為祥嬪娘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祥嬪奸笑道:“本宮相信你,把酒喝了回去吧,咱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呢——”玉貴應了,拿起那酒杯便一飲而盡。常喜一驚,手中的托盤落地,灑在地上的酒頓時冒起一陣白煙。

玉貴頓悟:“這……這酒有毒……”祥嬪說道:“你知道得太多了。”玉貴不甘心:“我殺了你——”說著,噴出一口鮮血,衝上去掐住祥嬪的脖子。祥嬪措手不及,漲紅了臉,吐著舌頭。常喜伸手去拉玉貴,卻怎麼也拉不動,只好大叫:“來人啊——”

玉貴狠然道:“叫啊……儘管叫啊……讓所有的人都知道祥嬪娘娘的好事兒……”祥嬪憋得難受,卻也只說:“不許叫……不許……”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閃過,一掌打在玉貴的胸口。玉貴頓時倒地,只是雙眼仍然大睜著,死不瞑目。菊笙提起腿往柱子上一蹬,飛快地往外躍去。祥嬪咳嗽了幾聲,抬頭時看見了紗幔掩映下,菊笙若隱若現的臉。“菊笙?是菊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