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信件,其中包括,我會跟你一起去島上,在你老公面前演戲演一點,我愛你,想念你的身體這樣露骨肉麻的話。
“殺千刀的混蛋!!!”
盛夏傻了,懵了,茫然的不知所措。
“說說看,解釋給我聽,我會耐心聽的,但是如果你解釋不了的話——”陌光念狠命的拽過她的頭髮逼進自已:“我就殺了你!”
“我不知道要解釋什麼,但這不是真的,我是被陷害的,你想想,他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被你發現平板電腦,而且沒上鎖呢——”盛夏的頭髮都快被扯下來了。
“你還真是瞭解他啊,盛夏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貓改不了偷~腥,你這是下~賤的淫~貓!”陌光年將她床上脫下來,扔進外面的大雨裡。
“啊——”盛夏抱著裸露的身體,在雨裡頭尖叫,爬起來往屋裡頭跑,想要找衣服穿上。
陌光年找來了繩子,將她又從屋裡子拽出來,動作粗暴,絲毫不憐惜。
“你要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裡,我不走,不走——”盛夏蹲在地上。
陌光年將她從地上提起來,連拖帶拽的把她帶入椰林中,摁在一顆樹上,用繩子綁住她。
他逼近,望著她的臉,殘酷而又冷靜的吐出三個字:“去死吧!”
盛夏不再掙扎,望著他完全厭惡的表情,失去了求生了欲~望。
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不再多看她一眼。
命很硬!
沒錯,那男人確實不是意外洩密的,他是有計劃有預謀的洩密給他看,以此來挑釁他,順便告訴他,盛夏跟他究竟是哪種關係。
他把盛夏玩弄於鼓掌之中,因為嫉妒,才精心上演了今天這一出“好戲”旆!
而男人會為女人如此費心機,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佔有。
她還以為一切都掩飾得很好,能夠坐享齊人之樂,盛夏啊盛夏,我不會饒恕你的,你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不是每一次都能輕鬆逃掉的。
我會讓你品嚐到同樣的痛苦,唯有這麼做,我們才公平!
那一夜,盛夏淋了一夜的雨,陌光年也淋了一夜的雨窠。
她幾次昏厥,幾次甦醒,死神好像離她很近。
身體從冰冷到渾身發燙,她還出現了幻覺,她看到小時候的盛家,那時候很熱鬧,爸爸,媽媽,還有爺爺,他們圍著她叫她小公主,她還看到,她,陌光年,溫雅成,袁容,安戚月一起坐著草地上嬉戲打鬧,他們對著流星一起許願,她的願望是希望可以永遠跟陌光年在一起,到90歲都不分開。
可是她現在才25歲啊!
分不清是雨還是淚,滾燙的雨水像沸騰的時光,快要將她的身體煮開。
她要死了,下輩子哪怕是做路邊的一顆小草,他腳下的螞蟻,都不要在跟他相遇了!
意識漸漸模糊,靈魂即將脫離*,心裡輕鬆極了,一直以為死很可怕,原來是那麼的舒服,她的嘴角浮現出笑容,感覺回到了那些最美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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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盛夏再次睜眼,已經是幾天之後了。
混沌的白光從模糊到逐漸清晰,她分不清自已是死了還是活著,只知道渾身沒有一點的力氣,口渴的要命。
獨自掙扎了很久,直到把桌上的玻璃器皿推翻,周圍也莫名的多了很多的人。
“你醒了?”
“醫生馬上就會過來!”
盛夏張張嘴,試圖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護士按著她的肩膀說:“你高燒發了很久變成了腦膜炎,都已經昏迷四天了,發不出聲音是正常的,明天就會好的。”
盛夏安靜下來。
她昏迷四天了?
她沒有被雨琳死,她還是活下來了,呵,陌光年應該很失望吧,如果殺人不用坐牢,他應該會直接勒死她吧。
就這樣醒了一天,其間喂水,餵飯都是護工做的,沒有一個人來看她,彷彿她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仰望著外面的夜空,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醫院不可能不通知家屬的,不來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來。
感覺到眼皮睜累了,她閉上眼睛,思緒很快的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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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的第三天,第一個來探病的人是袁容。
她領著一份午餐走進來,拿出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