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
進入別墅,工藤義和看到佐藤一郎後,第一時間行禮,態度恭敬。
“坐。”
佐藤一郎還了一個禮,然後示意工藤義和坐下。
工藤義和點頭,盤腿坐在佐藤一郎的對面。
與此同時,大廳一側的門緩緩開啟,兩名身材妙曼、長相出眾、氣質不俗的女人穿著和服,端著香噴噴的茶水,光著腳丫,款款朝大廳中央的佐藤一郎和工藤義和走來。
燈光下,她們步伐輕盈,身形飄逸,宛如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帶著微笑,小心翼翼地將茶水放在佐藤一郎和工藤義和身前,兩個女人欠身退後,等待佐藤一郎指示,見佐藤一郎揮手後,二話不說,第一時間離開,一副訓練有素的模樣。
“工藤君,這麼晚了,你突然來到我這裡,有什麼急事嗎?“端起茶杯,佐藤一郎輕輕喝了一口茶水,沉聲問道。
工藤義和沒有像佐藤一郎那樣,先去喝茶,而是醞釀了一下說辭,開門見山,道:
“總裁,我來找您,是想和您商量一下該如何對付那個該死的支那人!”
佐藤一郎臉色陡然一變。
曾經,號稱日本武掌天才的佐藤裕仁是佐藤一郎最器重、疼愛的孩子不說,更是佐藤家族和山口組未來的繼承人!
如果……如果佐藤裕仁不死的話,佐藤裕仁將會順利地接手這一切,威為日本上流社會的絕對名人。
可是一一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他死了。
被陳帆奪走日本第一寶刀殺神之刀,斬殺在擂臺之上。
佐藤裕仁的死讓佐藤一郎震怒,不惜兩次派出忍堂的人對陳帆實施暗殺,結果愉雞不成蝕把米一一陳帆沒幹掉,他派出去的忍堂成員全部從人間蒸發。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佐藤一郎雖然恨不得陳帆早死早昇天,可是也不得不考慮山口組各地區會長的阻力,最終開會決定,冷眼旁觀陳帆和青幫鬥個你死我活,根據結果在考慮如何辦。
如今,青幫被陳帆趕出了國內,佐藤一郎再次蠢蠢欲動,準備做些什麼,只是沒有好的辦法,所以沒有急於出手。
此時,聽到支那人三個字,,佐藤一郎彷彿知道工藤義和指的是誰,一股無法掩飾的怒意和殺機從他身上湧現,神情變得極為冷漠。
察覺到佐藤一郎的變化,工藤義和並沒有察覺到意外,相反一切如同他所預料的一樣。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佐藤裕仁在佐藤一郎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工藤君,你?”
殺氣瀰漫的同時,佐藤一郎死死地盯著工藤義和,他很清楚,身為山口組總顧問的工藤義和和許多山口組各地區的會長一樣,內心深處並不支援佐藤一郎與陳帆決戰到底。
甚至,和山口組旗下影響力和實力最大的會長一一川稻會會長川稻辰一樣,工藤義和是反對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工藤義和突然改變態度,這自然讓佐藤一郎有所驚訝。
面對佐藤一郎的直視,工藤義和不躲不閃,目光中閃爍著滔天的怒意,他用一種低沉到極點的語氣,道:“總裁,我兒子和裕仁一樣,也被那個支那人殺了。”
耳畔響起工藤義和的話,佐藤一郎的瞳孔陡然放大,心中的疑惑蕩然無存,而是皺眉問道:“工藤君,怎麼回事?”
“總裁,事情的經過是……工藤義和手握雙拳,咬牙切齒地將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佐藤一郎,語氣中蘊含著滔天的恨意,那感覺恨不得立刻將陳帆挫骨揚灰。
聽了工藤義和自勺話,佐藤一郎臉上的驚訝漸漸消散,心中隱隱有些高興。
在他看來,如果他能夠得到工藤義和的鼎力支援,那麼即便以川稻辰為首的反對派態度再堅決,也無濟於事一一憑藉佐藤家族和工藤家族在山口組內部的影響力,他不用再顧慮反對派的態度!
似是能夠察覺到佐藤一郎內心深處的興奮一般,工藤義和的臉色陰沉了幾分,不過卻是沒有表達不滿,而是沉聲,道:“總裁,我今晚來找您,就是要和您商量如何幹掉那個該死的支那入!”
“幹掉他是必須的!”佐藤一郎點了點頭,隨後又皺眉,道:“不過,你也知道,他剷除了青幫在中國國內的勢力,手段厲害無比,我們必須要想出一個絕佳的辦法。“話音落下,佐藤一郎的表情又凝重了幾分。
儘管工藤義和的支援,讓他消除了對山口組內部反對派的顧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