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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呀。”

玩玩?是了!他又怎會看上她這個聲名狼籍的棄婦?

挽翠笑得淒涼,原來那柔情眼神都是假的,不是她所能擁有的……

“娘!”大寶遠遠地興奮大叫,一見到屋前那麼多男人,他靈活大眼一下子變得恐懼,把頭臉埋進楚鏡平的肩窩裡。

完了!楚鏡平牽馬步行,看到這個陣仗,就知道這群人來走漏訊息了。

他早聽說駱家兄弟不理會挽翠,就任她在老家宅子自生自減,他這才放心準備買地,也沒囑咐他們不要告知挽翠。誰知今天兄長又突然關心起妹妹!

該死!見到挽翠慘白的面容,他知道她誤會了。

“駱大爺、駱二爺,還有莊大爺,今天什麼風把你們吹來的?”楚鏡平不動聲色,依然熱絡地寒暄。

咦?又不關莊迢龍的事,他來做什麼?

駱宏忠露出今天第一個笑臉,“楚公子,我們兄弟要賣祖地給你,心裡畢竟捨不得,就過來看看。”

“駱大爺真是飲水思源、情義深重,你這麼一說,我就不好意思買了。”打官腔、虛與委蛇都是楚鏡平的本領。

“楚公子說的是什麼話!楚家汾酒名聞天下,你要在縣城開設酒坊,打著楚家名號,帶動惠文城的農業和商業,我們說什麼也要共襄盛舉啊!”

駱宏義走向前,笑道:“楚公子,你真是好人好心,照顧到惠文城的生計,也照顧到小孩子,抱著大寶去兜風了。”

大寶身子蠕動一下,把楚鏡平摟得更緊。

“大寶,二舅舅來看你,叫舅舅嘍!”駱宏義表現出一副疼愛模樣。

大寶抿緊小嘴,就是不肯抬起頭來。

“這孩子!”駱宏義無所謂地笑道:“從小就怕生,個性孤僻,還得叫我妹妹好好教養才是。”

楚鏡平沒有反應,轉向莊迢龍笑道:“莊大爺,我們該找個時間談談收購你田地麥子的事了,這酒坊是長久事業,我正在考慮和你籤個三年長約,確保製作酒麴的來源……”

“這當然沒問題了!”莊迢龍笑咧了嘴,臉上肥肉都在抖動,“楚公子什麼時候有空,改天到我的莊子坐坐,咱們再來好好商量。”

“那就叨擾了。”

挽翠蹲在洗衣盆邊,耳朵聽到這群男人的對話,第一次真正見識到楚鏡平的商人手腕,那可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奸巧嘴臉呵!

啪啪啪!拿起搗衣棒用力敲打,背對著這群擺弄她命運的可恨男人,她不說話、不抬頭?以木頭重擊聲表達她的抗議和憤怒。

冷水四濺,手臂寒意更加刺骨,衣袖溼了,裙襬溼了,甚至臉上都溼了。

溼熱的淚水爬滿她的臉,她恨!她怨!但她又能怎麼辦?這世界是男人在主宰,她只是他們的一顆棋子……

“挽翠,你哥哥他們走了。”楚鏡平柔和的聲音傳來:“你不要誤會……”

他還用這種迷人的聲音欺騙她?!挽翠忽地站起身,見到大寶仍被他抱在手中,立即伸手去搶。

“娘……”大寶帶笑的小臉轉為吃驚,小身子被孃親的指尖扯痛了。

楚鏡平將大寶送進她的臂彎裡,她旋即轉身背對他,但那淚痕的晶光仍然刺進他的心坎,也扎出他的心痛。

“挽翠,我買地以後,你還是可以住在這裡……”

“你不用解釋,土地買賣完成之後,麻煩你派人通知一聲,我馬上搬走,不會妨礙你蓋酒坊!”

“我本來想慢慢解釋給你聽,讓你瞭解我的做法……”

“我已經瞭解。”挽翠低下頭,快步進屋。

“我會照顧你們母子……”

碰!木們甩上,挽翠以背用力頂住門板,兩行熱淚滾滾落下。

照顧他們母子?呵,這是她聽到最大的笑話!沒有屋子,他們母子即將流離失所,是他不讓他們生存下去啊!

“挽翠,你讓我進去,我跟你說……”

他拼命推門,她拼命頂住,最後乾脆放下大寶,用力抹去淚水,抄起了大門閂,霍地一聲開啟木門。

“挽……”楚鏡平收勢不住,跌了進來,身上立刻捱了一記棍棒。

“出去,誰也不準踏進我駱挽翠的屋子!”

這麼兇?他奮力攫住大木棒,喝道:“你做什麼?我被你打死了!”

“我就是打死你這個大奸商!出去!出去!”她握緊木棒,還想再打人。

“你不講理……”

“你要趕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