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聽的到,在你的左邊有鑰匙,求你趕快拿給我,我要救我的朋友。”我對她大聲喊到,這個女人似乎聽到了,點點頭,往右邊爬過去。
嬰靈的手快摸到落蕾的腳了。
在我的指揮下,她很快摸到了鑰匙,我叫她遞過來,迅速開啟了銬在身上的腳鐐,並衝向落蕾那裡。
我想用手趕走嬰靈,但他彷彿看不見我一樣,執著的朝落蕾爬去,而我的手也根本碰不到他。嬰靈已經爬上了落蕾的身體了。我絕望了。
忽然嬰靈停了下來,大腦袋左右搖擺著,似乎在尋找什麼。這時候我看見那個麻袋裡的女人用鑰匙挑開了自己嘴巴上逢著的線,滿嘴都是鮮血。
“媽媽,媽媽在這裡啊。”那聲音如同刀子刻在石頭上一樣尖刺而撕心裂肺。她張開著那雙手,四處在地上摸索,嘴裡喊著那句話。
嬰靈依舊閉著眼睛,他的大腦袋在落蕾和那個女人之間徘徊,最後,她選擇那個麻袋裡的女人,並爬了過去。我把落蕾抱在懷裡,她全身都在顫抖,象過米的篩子一樣,手也冰冷的。
嬰靈爬進了那女人的懷裡,然後消失了。我回頭看了看把個玻璃罐子,果然,裡面的孩子的神情變的柔和了,先前的兇蠻不見了,緊我的小拳頭也鬆開了。而那個女人趴在地上哭泣,但她被縫住的眼睛卻很難流出淚水,血順著線的縫隙流了出來。一切都結束了。
柏原走了進來。帶著無比的鄙夷的目光看著地上的那個女人。
“這下開心了麼?母子團聚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情人是誰呢,都怪我太著急縫住你嘴巴了。”柏原蹲了下來,抓起女人的頭髮,望著她。
我想衝過去揍他,可力氣仍未恢復,而且我看柏原的手裡還那著一把刀。
接下來的事令我難以相信,那女人忽然嘴角動了動,然後以不可思意的速度向柏原撲上來,用嘴巴咬住了他的喉嚨,屋子裡的柏原痛苦的大叫著,躺在地上掙扎,小小的屋子裡,柏原彷彿在和一個動物作戰一樣,他用手拼命拉著女人的頭髮想拉開她,但女人像飢餓的狼咬住獵物一樣,根本不會鬆口,他用手中的刀狠狠的刺向女人的身體,血噴如注,但也毫無用處。我捂住落蕾的眼睛,因為即使我看了也不免膽寒。
柏原在地上翻滾著,叫喊著,聲音越來越低,動作也越來越遲緩,地上已經有好一大灘血,有女人的,也有柏原的。
過了會,他不動了,身上的那個女人也不動了。我走過去,柏原已經斷氣了,但那個女人還有點氣息。
我把他抱起來,她的聲音很微弱,但我還是聽到了。
“我很愛他。”說著,扶著柏原的身體,把被血染的鮮紅的嘴唇靠在柏原嘴上,接著就死了。我搖搖頭,從柏原身上搜出鑰匙,開啟了落蕾的鐐銬。
我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已經快12點了,這個平安夜到會讓我記得很久。
坐在客廳裡面,看著警察進進出出的忙碌著,我又看到了那個壺,原來那是個雙子壺,壺的裡面分了兩部分,而且非常緊密,只要動下壺頂的珠子,到出來的就是另一邊的茶水。壺身上寫著一行字。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把壺放下。看了看落蕾,她對我笑著。
“還打算今天晚上和你一起去好好玩一下,看來平安夜要過去了。”
“恩,不過還有新年啊,反正節日很多的。”落蕾眨了眨眼睛。
一星期後,落蕾從驚嚇中恢復過來。而且我和紀顏又去了躺那裡,我央求紀顏為他們三人超度一下。因為我在警察的調查下,還知道了些其他的事。
那個女孩是非常愛柏原的,她被人強姦後還懷孕了,她不敢告訴柏原,因為她覺得柏原是不會接受一個這樣的結果的,於是她想提出分手,不想讓兩個人都痛苦,而且也想激勵柏原好好的做一番事業利用自己的才華,但沒想到卻換來了這種結果。
“平安夜好象是基督耶穌降臨的日子麼?”紀顏忽然問。
“恩,是的,第二天所以是聖誕節。”我回答完好奇的問他,“你問這個幹什麼?”
“耶穌其實說起來也是個私生子吧,他的母親也是突然懷孕的。”
“你的意思是指如果柏原可以接受那個孩子的話,那那個平安夜就真的符合它的意義了。”我恍然大悟道。
“可惜,他不僅沒像瑪麗亞的父親一樣寬容,居然還折磨自己的愛人,弄了個這樣的結局。”紀顏嘆了口氣,然後笑著問我。
“不過你該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