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既然於情於理都沒道理,大人認為呢?”這杜瓊一張嘴巴好生尖銳,陸謙正待反駁,他又搶先開口了:“大人是大人,小人是小人,但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皆王土,這個朝代是講究律法的,如若各個大人都向陸大人這般愛怎樣就怎樣,沒有證據就在那裡要人這般那般,如此目無法紀,生為朝廷特派的地方命官,這又是為何?我父子雖然現在毫無官職,但是卻有一身正氣,倘若大人不聽勸阻苦苦想逼,我父子就算拼得性命也會誓死頑抗!”
周圍數百打手紛紛怒目而視,陸謙又被逼後退了一步,身上衣衫已是全部溼透。
“如若我猜的不錯,陸大人此次是受了那個肖二郎的教唆,大人現在退出還來得及,我父子二人儘可不記前嫌。大人要知,這偽造聖旨,欺瞞聖上的罪過可是大罪啊,那肖二郎雖然被封為定國侯,不過是個虛職罷了,大人可要三思而後行。”杜公與在座位之上輕吹著手中熱茶,哪有半分病態。
“這般看來,你二人是拒不上堂了?”
“大人早就知道,何必多問。”事,這會我父親就要休息,在下也只能對大人下逐客令了,還望大人莫怪。“
父子兩人如此咄咄逼人,卻是大大出忽陸謙意料。
“兩位不必太過得意忘形,下官前來之時,吩咐手下官兵一會就來,這會估計已經到了,我不介意把兩位押回去。”陸謙說到。
“大人,何必在這裡張牙舞爪呢?成都府在下住了多少年了,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呢,你想嚇唬我而我這邊則有四百多人,敢問大人,你如何能帶走在下。”這薑還是老的辣,這一番對百讓陸謙完全沒了脾氣。
不過這時候杜瓊正在邊上打量著陸謙帶來的四個官差,四人毫無愛主之意,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作,就彷彿四個木頭人一般,這讓他非常好奇。
其中一人黑黑壯壯,這衣服穿在身上就好似借的一般,虯髯滿面,眼似銅鈴,背後插著一對板斧。
這官府什麼時候把武器改成板斧了?這讓他起了疑心,但是卻沒多說,看向第二位。
第二位面容清秀,長的一表人才,手持一杆銀槍,看起來就不是凡物,看到這裡,他在懷疑,是不是這陸謙請來了高手準備活捉自己父子兩。
再看第三人,高高大大,看起來就是孔武有力之人,腰懸一口撲刀,除了塊頭大點,並無什麼奇怪之處。
最後看這第四人,卻見那人戴著一頂斗笠,這時把帽簷一拉,看不到鼻子往上的陰暗之處,但是卻給他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你…你是肖…肖二郎!”他嚇的一屁股摔倒在地。
“杜瓊兄好眼裡,別來無恙啊。”肖遙把帽子一摘,隨意找了張椅子一坐,端起了邊上的茶水,拿到鼻頭一聞:“恩,看起來二位還是很懂享受,果然好茶。
他把茶放下:“不過今日在下卻不是來品茶的。”
“大膽刁民!竟敢擅入他人府邸,這還有規矩沒?來人啊,把他抓起來。”話趕說完,肖遙就大喝:“且慢!”
“在下乃是定國侯,地位比起你等二位來如何?你二人不過是庶民罷了,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理,光是這一條就足夠把你們全家上下來來回回斬個幾十次了。在說了,我這不過是陪同成都知府陸大人前來,何來擅闖,倒是二未多慮了。沒有規定說王爺就得穿王爺的衣服,大人就得一直穿著大人的官袍,皇帝老子都可以穿成普通人一般出外私遊,為什麼我不能穿這身?難道穿這身衣服就一定要是衙門的人了?這道理我長這麼大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哼,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個大官了,在我這裡我可不吃這一套
早就知道這聖旨之事便是你這小輩在搗鬼,等我這次奏明聖上,定要誅你九族。你這個五中生有,挑弄是非的傢伙,這次竟然敢欺瞞聖上亂請聖旨,真是自取滅亡。“
“說到欺瞞聖上,你父子二人做的可比我們多多了。”肖遙冷冷的說到。
“算了,反正我們父子的罪名是不會成立的,倒是你們五人,只怕今日是沒人能活著離開啊。擔心我們,不如擔心下你們自己吧。”說完杜瓊退後,一大群手持兵刃的傢伙把五人圍了起來。
“大膽!竟敢公然手持利刃欲圖不軌行刺朝廷命官,還不速速退下。”陸謙大叫。
“沒有用的,只要把你殺死在這裡,這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找不到你們的屍體,我們大可把事情推的一乾二淨。”杜公與冷冷的說到。
“哼,這樣我就放心了。”肖遙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