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事:“對了,今日之事不可向他人提及,我這便走了。”
看著肖遙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陸謙雙手負背,仰月長嘆:“肖家二郎果然非一般人也,日後必成大器,行事看起來瘋癲無理可循,細細想來卻是最穩妥的辦法了。”也不再多想,準備熄燈回房了。
肖遙回到客棧,天已露白,自練了神照策的功夫和配合那塊烏黑的神物之後,肖遙整夜不眠也不會有絲毫疲勞,近日來所想之事少了,不知不覺整個人精力旺盛了起來,之前的頹廢一掃而盡。
肖遙偷偷的回到房內,躺在床上開始想著,現在人已經到了地方,自己卻要準備做些什麼呢?想了想,肖遙笑了,雖然杜家父子兩人已經是庶民了,但是如若把兩人扳倒,自己的肖家軍又來到,自然可以高調出場,到時候,自己要辦起事來自然方便許多,眼下就等著把杜家父子解決了。
如此這般,肖遙整日帶著四人在街上鬼混,轉眼已有五天,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遲了許久,這杜家父子卻還是沒有入川的訊息,不過肖遙不急,從陸謙那裡得到的訊息父子兩最遲明日就得到,不然就是抗旨。肖遙心想,這當皇帝確實不錯,讓人幾時到就得幾時到,不然就是抗旨不遵,得全家滿門抄斬。不過自己卻沒有當皇帝之心,自古天下君王沒有一個能瀟灑自在的,自己如此也蠻不錯的,何故去庸人自擾呢。
卻說吳用帶著肖家軍在三日前就已經出發,只是行進緩慢,沿途高調,到現在還沒有入川。
第二日,肖遙估算著肖家軍差不多快進成都,這是事先商量好的,面對忽然加速的肖家軍,所有的官員都在紛紛猜測,卻是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到了成都,肖遙就偷偷和吳用取得聯絡,今日杜家父子已經是到了這裡,自己決定除掉兩人,光是自己五人絕對不夠,而陸謙手下官兵能否派上用
還很難說,唯有自己的這支部隊只忠誠於自己,辦起放心。
肖遙在陸謙的配合下換上了一身衙役的裝扮站在大堂之上,這時候等待著杜家父子前來。
“報告大人,杜家老爺忽然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前來,還請大人前去看望,望大人見諒。”一個衙役來報。
“這杜公與,到了這邊竟然還和我耍花樣!”陸謙有些溫怒。
這堂是升不成了,陸謙只得回到後廳和肖遙商議,半刻之後,眾人只見陸大人帶著四個官差走出衙門,前往看望杜公與。
杜公與包下了成都府一間名叫望月樓的地方,陸謙帶著四個隨從前去,卻發現這裡處處都被打手保鏢包圍,看起來這對父子對陸謙這次藉口喚兩人前來早就心存顧慮,自然不會傻到進官府了。
“哎呀,杜老爺近來生體無恙?聽說得病無法去大堂之上,這會小生卻是來看望老爺子了。”陸謙倒是很熱情。
杜公與看到陸謙才帶了四個隨從,放心不少:“杜某現在只是一介草民,哪敢勞煩大人親自前來,只是最近偶感風寒,行動多有不便,還請大人見諒。”
“好說,好說,杜老乃晚輩上任,晚輩對杜老自然滿懷尊敬,只是近來晚輩查閱帳單之時,卻發現了成都知府帳務虧空達二百多萬兩,卻不知怎會如此。”
“哼,你這小兒好生不講道理,老夫怎不記得有這等事情,莫非這是你憑口誣陷,若真如此,看起來要小心的就不是我父子,而是陸大人你了。”杜瓊站了出來冷笑到。
“在下怎會如此,兩位開玩笑了。”陸謙後退了一步。
“那帳單呢?大人可曾帶來?”杜公與冷笑到。
“自是作為證物放在大堂之上。”陸謙的冷汗都出來了,心想肖遙你害我好慘。
“哼!這憑空汙衊之說在下父子斷然不會相信,聖旨只說叫我父子今日趕到成都,卻並未說其他事情,如若大人硬是相逼在下父子,除非砍下某的腦袋,不然是斷然不會跟著大人前去的。”
杜瓊也附和到:“沒錯。”
“大膽!杜公與你好大的膽子,我堂堂成都知府,你等見我不跪還能口出狂言,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難道就不怕我抓你門問罪麼?”陸謙勃然大怒。
“大人,這點我且就不明瞭,我爹爹曾經是你的前任,又不曾虧待於你,於理,你也不當如此。我父親在朝中為人向來不錯,只是上次出了那擋子事之後如今丟官,大人難道是落井下石之輩,這於情,斷然沒有跪你之理。在說了,我父子皆是舉人出身,如今雖然官職丟去,這身份還在,況且大人一來就如此咄咄相逼,卻又拿不出證據來讓人信服,於理也沒有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