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靜默不再出言相諷,是不忍的心思在作祟?他不想探討,只知道這個精緻的有如搪瓷娃娃的美麗女孩,在這一天一夜中似乎已被折騰的傷痕累累了,以至於她此刻所表現出來的尖銳跟他記憶中的印象差距遙遠。
“以前的你,必定不會這麼說話的吧?”他不禁脫口而出。
“以前?”她一愕,抓住了他語中破綻。“你早就認識我了?”
儘管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他仍然從容的避開她的追問。“是見過面,只是當時富甲一方的秦家小姐是不會記得我這種小角色的。”
“不對,你一定隱瞞了什麼?白向樓,請你把話說清楚,我不想跟你玩這種猜謎遊戲。”慧質蘭心的她怎麼可能相信事實真相只是如他所說的這般單純。只須從他對秦家人所採取的激烈手法來判斷,白向樓和她秦家之間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強烈衝突。
他睨著她,又回覆對她的冷言冷語。“我一向最討厭長舌的女人在我背後臆測不存在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犯。”
“或許該說故事背後的真相根本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你才不敢對外人道。”她頂撞回去,存心逼他按捺不住,吐露經雜誌上頭。奇怪?照理而言;這個時刻的他理當在白氏國際機構主導著每日逾幹筆的交易決策,怎麼會舒適地坐在家裡頭?
“你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跟我來,白家花錢買你來,可不是讓你睡覺發呆享福的。”默姨冷冷地刺著她。
她凝視著默姨,白向樓都是這麼跟白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