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他炒作股票所造成的虧損。結果紙包不住火,這件非法情事被人舉發了出來,即使他貴為公司董事長,但在其餘董事及股東無法諒解之下,眾人決議提出法律訴訟控告他,而向來人緣不佳的秦堅無人願意出手相助,現實的商界人士也個個抱持著落井下石的心態下,眼見他即將走投無路之際,白向樓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十億的鉅款,自向樓買下了泛興機構董事長的位置,填補了秦堅的虧空,也擺平了他的牢獄之災,但是他付出這筆金錢並不是沒有代價的,他向秦堅提出了個叫人匪夷所思的條件,那就是他要他的女兒從此進入白家為奴抵償這筆債款。
乍聽這交換條件,秦若彤又驚又傻!驚的是那位名喚自向樓的男人究竟是何方人物?又為何會提出這種奇怪又荒唐的條件?傻愣的是:她父親居然二話不說立即答應了他的條件,還替她簽下了條件苛刻的賣身契,所以他這次遠赴美國就是要她立即整裝回國履行這份協議。
她簡直快瘋了!原本她可以逃、可以不遵守那張見鬼的賣身契約,可是面對父親的苦苦哀求,也明白毀約之後秦家將會付出無法想像的慘痛代價,所以她躊躇了,而緊抓住她不忍與猶豫的父親似乎胸有成竹她最後還是會答應,也就放心的離開了美國。
就這樣;經過三個禮拜的反覆思量,昨日一早她踏進了中正機場,旋即被三名大漢挾持帶進了法院,身不由己地簽下那一紙言明著附加條件的結婚證書,也頭一回與勾起她奇異悸動的白向樓正式相見,開始她後悔不及的生活……
“若彤,怎麼傻愣愣地呆在那,快過來……”秦堅不滿地再喚。
“夠了!”白向樓不耐煩地打斷他那噁心的親情表現,直接挑明瞭講:“有事快說,白家大門不是你可以隨意進出的。”他說話毫不客氣。
“哦,是!我不該廢話連篇,不該……”他搓了搓手,細眯的雙眸泛出隱匿不住的狡檜之光,嘴角更掛著一抹別具用心的微笑。“是這樣子的,美國有名的大投資機構梵莉集團找上了我,說要跟泛興合作開發土地。”
“梵莉集團找上了你?”白向接挑挑濃眉,也心細地察覺一旁的秦若彤在聽到梵莉這兩個字時,似乎震了一下,為什麼?他不動聲色地。“這家財團的訊息未免太不靈通,泛興董事長已經換人了,他們難道連這一點都不知道?”
“知道!這種大機構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泛興的主人已經易了主,只不過這件土地開發投資計劃案在半年前,是由我與他們接觸細談過的,原本雙方有意共同經營、對分利益,只是……只是不小心碰上了當時我正把心思一股腦兒放在股市投資上頭,所以這件事才會不了了之,不過你放心,這回經過我重新大力鼓吹之後,梵莉願意再跟我們談談。”他拍胸脯保證著。
“秦堅,你似乎一直忘了一件事,有權利跟梵莉談這件土地開發案子的人可是‘我’,而不是‘我們’。”白向樓淡淡地提醒著他。
“至少我也曾出過力,不是嗎?”他厚顏的邀功,還退自走到女兒身旁,看望著一臉蒼白的她。“我女兒在貴府沒出什麼差錯吧?我還真擔心她會得罪你呢?”
心擰了一下,秦若彤自知自己又將淪為工具。
“馬馬虎虎。”白向樓不痛不癢的回應更是令她覺得疼痛難當。
“那就好……就好……”秦堅彷彿吃下了定心丸似地接著又道:“其實若彤在美國念商學院,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或許你可以考慮安排安插個職業給她,她可以幫你的。還有……”他又回頭面對七情不動的自向樓道:“要是跟梵莉的案子簽約成功的話,可別忘了我也出過一份力。”
“那你想要些什麼報酬?”
白向樓突問,秦堅也似有準備地立即口道:“讓我再回泛興,什麼職業都行。你也很清楚,叫我到別的企業上班,總不太方便。”
“開發部的課長,你要嗎?”白向樓隨口說個小小的職位問著他。
“當然願意,求之不得呢,那我就先謝過了。對了!十天後梵莉機構的總裁會派專員路槐碩先生親臨臺灣,你……”
“在龍騰設宴,這件事交給你處理。”
“哦!”秦堅愣了下後大喜過望。“是!我會辦得妥妥當當地,您儘管安心好了。”他又拉起女兒的手,千叮嚀萬囑咐地道:“好好服侍總裁,他不會虧待你的……”
秦堅又喳喳呼呼地對她說了一大堆,被滑稽感所貫穿的秦若彤根本無法接收他吐出的每一字,她只是哭笑不得地看著父親和白向樓這一搭一唱的詭異配合,他們究竟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