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盯住那禪師,眼裡射出縷縷庚氣。
禪師瞧著面目猙獰滿身彪悍的鄭忠,臉上便露出浩然之色,“這位施主,貧僧觀你所用的可是我派少林寺的武功,按理本派的武功重在修心養德,對殺伐之氣極為忌憚,卻怎奈施主你滿目猙獰渾身凶氣,本派武功在你手上豈不如修羅手中的利刃?”頓了頓,他又厲聲道:“何況,貧僧觀你並非本派弟子,那你的少林武功是從何學來的?”
鄭忠揚起一抹冷笑,嘲弄道:“我也從來沒見過有少林的和尚是穿西裝行走江湖的。”
有了禪師在旁,剛才被鄭忠打得毫無反抗之力的宋祥嶽也硬朗了起來,對鄭忠輕喝道:
這是少林寺主持方丈無知大師的同門師弟無智禪師,數十年前便為了少林寺而入世甘做俗凡之人,在武林裡有著崇高的聲望,豈是你能出言侮辱的!”
無智禪師連忙謙恭道:“宋施主言重了,貧僧只是一介凡人,不敢擔此威名。”
這邊被徐雲龍提在身前的段清舒見到無智禪師也是一臉喜色,想放開喉嚨大喊救命,卻又怕自己的舉動會引來徐雲龍辣手報復,所以只能任由徐雲龍掐住自己的脖子沒敢有絲毫亂動,只是用無比懇切的眼神投向無智禪師以表示求救之意。
無智禪師看向鉗制著段清舒的徐雲龍,臉上很是平靜,“這位施主,煩你高抬貴手放過段少掌門一馬,就當是賣貧僧一個人情,貧僧日後必有所報。”
徐雲龍微微一笑,便慢慢將段清舒放在地上讓他站著,也放開了他的脖子。段清舒心中一鬆,剛脫離險境就想抬腳而逃,卻還沒有所動作就被徐雲龍一指點在背上,整個人就動彈不得的立在他身前了,只有眼珠還能稍稍轉動。徐雲龍對無智禪師笑道:“剛才就是你叫我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