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經落到實地,雙腿在地面一站穩,左腿就己變速向徐雲龍下陰抬去,卻不是與常人那般以腳背攻擊,而是以腳掌為攻,且靈活無比。武林裡見識過腔桐派“五離六合掌”
的人都知道,這“五離六合掌”其實並不止使在雙手之上,就連雙腳腳掌也是其掌法必不可少的因素,練到大成之時,手掌和腳掌都可施展出無比精妙的掌法,威力便比其他門派的掌法要大很多。
段清舒的雙手先抓住了徐雲龍的右手手腕,襪子了它的去勢,而左腳掌也快要到達徐雲龍的下陰要害之處,只要一落實,徐雲龍便要身受重傷。
但他心中的得意還未來到臉上,就驚異的看見徐雲龍被自己死死抓住的右手居然只是微微一甩,就將自己的雙手震開了,同時右腳一閃繞過自己攻擊的左腿,一下踢在了自己的右大腿內側。
就這樣段清舒的一連串攻擊就立馬潰散,整個人被徐雲龍踢得離地而起,同時被踢中的地方有一股陰狠霸道的勁氣蔓延開來,不斷衝擊周圍的經脈。
而徐雲龍也趁段清舒身體離地的空隙,右手繼續向他胸口抓去,那曲成爪狀的五指帶出縷縷漆黑深沉的真氣,彷彿從地獄裡憑空冒出的死神之手一般。段清舒看著那不斷接近的右手,心中知道如果這一下被徐雲龍擊中,自己怕是要死在這裡了。
卻在徐雲龍的右手跟段清舒的胸口碰在一起的時候,一把洪亮的男生驀然在夜空響起,手下留情!”其聲音裡競帶著異常深厚的內力,聲音不大,卻好像震得整個夜空都顫抖不己。
第五卷 三山五嶽 第062章 … 禿顱
聽到這把突如其來的洪亮男聲,徐雲龍那抓向段清舒胸口的一爪便中途變向,稍稍一拂就來到了段清舒的頸脖之上將他捏住,段清舒就整個人被徐雲龍提在身前,而雖然被徐雲龍掐住了脖子,呼吸卻沒有困難,只是臉上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神情。
而那邊的鄭忠剛好把宋師兄打倒在地上,抬起的右拳就要趁勢打在他中門大開的胸膛上,對那蘊含著深厚功力的男聲置若周聞。宋師兄已被鄭忠打得身受重傷,此時倒在地上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見著鄭忠那碩大的拳頭,知道這一拳一落實在自己身上,自己就得V命當場而絕無幸理。
卻見一道金光以迅疾如電的勢頭朝著鄭忠的臉門飛去,劃破空氣時帶起一陣尖銳的嘯聲。
本來對地上的宋師兄目露兇光的鄭忠抬眼看向迎面而來的那道金光,立即就知道這一擊非同小可,但以那金光的速度自己已是來不及抬手來擋,便運轉體內真氣,包括臉門在內的全身面板瞬間變成銅金色,遠遠看去就如金像銅人一般。
沒有絲毫懸念,那金光正正的打在了鄭忠雙眉之間的太陽穴上,跟鄭忠的肉體相碰發出“當”的一下響聲,金光裡蘊藏的勁力將身高兩米有餘的鄭忠生生擊得往後倒飛過去。又見鄭忠在空中翻一筋斗穩穩落在十數米以外的地方,他伸手往額頭上一拔,便從額頭上拔下一塊己成扁形的金色鐵塊,從鐵塊一角露出的佛頭來看,這鐵塊原來應該是一枚小佛像。鄭忠又伸手撫了撫額頭被擊中的地方,只覺自己競然有種微微昏眩的感覺,可見剛才那一擊的力度有多大。
“鄭忠,沒大礙吧。”徐雲龍問道,心裡卻是知道在鄭忠用上了“萬佛金身”以後,剛才那一擊雖然能讓鄭忠產生疼痛,要傷他卻很是不易。
“大哥,我沒事,只是有點痛。”鄭忠怒目看向前面,就見宋師兄被一個身材矮小的身影扶了起來,在路燈的昏黃光芒下,能看見那是一個穿著得體西服,留著花白長鬚的男人,他眼角額上皆有皺紋,月立上卻洋溢著潤光,不大的雙目炯炯有神,右手拇指和食指間的虎口上還捻著一串古樸的佛珠。而那男人雖然矮小,卻能毫不費力的將高大異常的宋師兄扶了起來。
宋師兄見到那男人以後,臉上緊繃的表情也放鬆了許多,彷彿找到了強有力的依靠似的,虛弱的道了一聲,“禪師,您來了?祥嶽謝過禪師相救之恩。”
徐雲龍見那愛小男人身穿西服,頭上也留著全白的頭髮,卻聽宋祥嶽稱他為“禪師”。
又聽那禪師對宋祥嶽和藹道:“貧僧不過舉手之勞,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宋施主損命?”剛才他趕到這裡之時,就己經看到徐雲龍那陰狠毒辣的一爪就要擊中段清舒的胸口,是為摧心奪命的一招,便立即喊出一聲“手下留情”。同時又見宋祥嶽在地上立即就要被鄭忠一拳斃命,便隨手拽下脖子上佩戴的佛像,以八成功力的勁道朝鄭忠臉門投擲而去來救下宋祥嶽。
“剛剛是你多管閒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