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員結構,大致向段浪介紹了一番。
“大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張琳英說道。
“是啊,大哥,咱爸的身體,可是經不起瞎折騰。”納蘭牧甫跟著說道。
“罷了,罷了。”一直坐在那裡的納蘭烈擺了擺手,道。“年輕人,你說,我這真不是風寒?”
“不是。”段浪道。
“那是什麼?”納蘭烈問。、
“中風。”段浪道。
“你……”納蘭烈剛才保持著一絲微笑的面色,頓時僵硬了起來。中風,幾個老年人不怕中風?而且,醫生只是說,他這是風寒,這個年輕人,憑什麼說他是中風?
“哼,小子,你再胡說,誰中風?我看,你才中風了,你全家都中風了。”納蘭牧甫喝道。
“納蘭老爺子這是真中風的前兆,這種病症,一般類似於風寒,但卻和風寒是完全不同的病症。”段浪根本沒理會幾個人的勃然大怒,繼續說道。“老爺子,你最近三個月,是不是感覺四肢無力,早晚痠疼?最近兩個月,是不是時而出現頭疼,偶爾,還有幻聽、幻視等現象?”
納蘭烈剛才還憤怒的臉上,頓時泛起許多驚駭之色!
是的。
正如段浪所說,他這幾個月,的確感覺有些不對勁。
“有。”納蘭烈回答,說道。“你的意思是,我這是中風的前兆?”
“是的。”段浪道。“任何一種病症,在病發之前,總是有一定的徵兆的。剛才我說的那幾種症狀,正是中風的前兆。”
“那,我這有得治嗎?”納蘭烈有些擔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