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邊說:“我們下去走走吧。”
“好。”我摸不清他想做什麼,但覺有些心驚。
樹林裡空氣很好,陽光稀疏,溫度適宜,我們手牽手在林子裡走了幾圈,方庸突然低下頭湊近道:“這附近沒人了。”
我瞬間往後一跳,防衛地抱住自己,看著他說:“你想幹嘛!我告訴你不可以哦!”
方庸一頭霧水的看著我,說:“你不是在樓上十墓在不敢親我嗎?這裡沒人了,你可以放心大膽了,來吧。”
“哦。”我點點頭,紅著臉靠近他。
他期待地看著我,見我忸忸怩怩的樣子,又說道:“幹嘛啊你,不願意?話說你想那去了?”
他忽然靈光一閃,邪魅的笑了,接著又捧腹大笑,笑得前俯後仰,我困窘得滿臉通紅,整個臉都在發燙。卻又聽他說:“你居然……你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哈哈哈哈,我不介意的,你要是願意的話。”
“別笑了!”我叫道,我越叫他笑得越開心,我只能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卻捂不住他歡騰的哈哈大笑聲。
我尷尬得不得了,只能轉身走,他便在後面一邊跟著一邊笑,一邊笑還一邊說:“我真的不介意的,不過我手受傷了,你得主動一點哦,哈哈哈哈”
我加快腳步,走過一片又一片的樹林,經過一條綠藤環繞的小路,綠藤爬滿兩邊的高樹,形成一個巨大拱形的藤壁,中間幽幽狹小,地上長滿青草。
綠藤的盡頭是一點光,走進才發現是一片闊葉林中的一個缺口,樹木層層環抱,成半圓形,中間卻是一片茂盛的草地,經過綠藤便到草地。
綠草只有腳踝高,卻覆蓋了正片土地,如給大地穿上綠衣般,麋鹿在林邊吃葉,見不速之客的到來,看了我們幾眼後便慢慢的走開了,抬頭是半個湛藍的天空,空中沒有一片雲朵,純潔得如璞玉般。
蟲鳴鳥叫,唧唧喳喳,動物奔跑,禽鳥飛翔,大自然把聲音融匯成美妙的樂曲。
我轉過身興奮都對方庸說:“你看,這裡想不想一個秘密基地?”
“你連這種地方都找到了。”方庸忍俊不禁地說。
他的煞風景讓我生氣,也讓我未褪去的紅潮又一次席捲而來,我紅著臉看著他,哭笑不得,正要開口說他,他卻低下頭親了我。
唇舌纏綿,眷戀如陽光與塵埃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沉醉其中,如萬物隔離,蟲鳴鳥叫鳥語花香仿若隔了一層薄膜,迷濛中時間幽幽地流逝了。
許久,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卻又將我一把抱住,臉朝脖子摩挲著,悶聲悶氣的嘆氣。
“很癢。”我說,忍不住摸他的頭,把亂糟糟的頭髮弄得更亂,“啊!別咬我!”我把他的臉推開,就見他一臉慾求不滿,瞬間感到不安。
他嘆了口氣,坐在草地上,又將我拉至懷裡,手不安分的左捏捏右摸摸,圖謀不軌之心極其嚴重。
“我不想在外面。”我轉過頭看著他說。
“沒人。”他執著地看著我。
“別這樣。”我心裡瑞瑞不安,我可是個大家閨秀,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我轉過臉哄他說:“別這樣,親親?”
“不要,再親下去就不行了。”他頗為痛苦地皺著眉頭,突然他宣洩般的大叫一聲,打叫後又頹廢的躺倒在草地上。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識,亦復如此。”我笑道。
“別跟我說這些。”他把頭一轉,望向遠方,很快他又轉回來,半抬起頭問:“真不行?”
“不行。”我說。
“啊!”他無力的躺下,踢了兩下腿,又抬起頭,笑眯眯地說:“那親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