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砰了一下,接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過來時,只覺得頭痛得像爆開一樣,我發出一聲呻吟,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我再一次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過來,人已經在醫院裡了,我的頭痛得跟被人用刀劈過一樣,我不敢發出聲音,醫院裡靜悄悄的,老媽坐在旁邊發呆,旁邊一個穿病服老頭一直盯著她看。
“媽。”我輕輕地叫道。
老媽嚇了一跳,撲過來問我說:“你醒啦,我去叫醫生。”
說著她就跑出去了,老頭便坐在椅子上,彷彿這張椅子是他的一樣。
過了會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對我進行一系列檢查,又跟老媽嘀咕了兩句,便匆匆的離開了。
“媽,我怎麼了?”我看著老媽問道,“別坐那張椅子。”
老媽愣了一下,轉了個圈走到右邊坐在我床上說:“你在祠堂裡暈倒了,說是被人襲擊了,是你表哥找到你,把你背出來的。”
我被襲擊了?我吃了一驚,在祠堂裡發生的一切閃電般的恢復了,當時在甬道中,方庸他們正走在我面前,我記得在一個突口閃出一個人……盧克!
“疼嗎?”老媽摸了摸我的臉,問。
我搖搖頭,頭不疼,可是我心疼。
醒過來不久後,方庸來醫院看我,他雖然看起來特別的愧疚,但在我的盤問下還是跟我說起了我暈倒之後發生的事情。
蚩古在我出事的一瞬間就發現了,他急急忙忙的轉過頭,發現盧克正把我扛上肩頭往另一條路跑,等他們追過來的時候,盧克已經不見了。
因為我暈倒了,蚩古沒辦法知道我身處那裡,結繩也沒什麼用,方庸雖然急不可耐,但也無計可施,王昊又病著,周潔又沒什麼用,而他們還只能靠他帶他們出去。
他只能先將王昊帶出祠堂,在祠堂外正好遇到守候在外面的人,就把王昊交給他們,而他跟蚩古便進來祠堂尋找我。
外面的人告訴他們,族裡已經派人在祠堂裡找了我們好幾天了,要是他們再進去可以先跟他們匯合,在進行地毯式搜尋,會更快早到我。
而後他們在祠堂裡找了三天,一直找不到我,最後是守在祠堂門口的人發現我的。當時正好是九點,他們聽到祠堂裡傳出腳步聲音,一開始還以為是大家回來了,他們就跑進去,結果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一個穿戴整齊的殭屍伏著我,一跳一跳的從甬道里走出來,我的頭在發光,咋的一看像一朵鬼火一樣,害的他們差點就動手。
殭屍見到了人,就把我放在地上,自己又跳了回去,很快就不見了。他們跑過去抱起我,發現我的頭重物擊打過,鮮血都幹了,趕緊把我送到醫院。
“那東西呢?”我問道。
方庸勉強地笑了笑,說:“被偷了。”
我氣極了,頭又疼了起來,沒想到他們竟然做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心裡又恨又怨,看起來他也不好受,給我講故事的時候,比受傷的我還要緊張。
“對了,小昊怎麼樣了?”我又問他說。
“他沒事,已經出院了。”他盯著我,又是一臉內疚。
“哇,我到底睡了多久啊!”我故作驚訝地問道。
“好多天了。”他從椅子移到病床上,輕輕地摸著我包著厚厚紗布地額頭,問:“疼嗎?”
我委屈地點點頭,忍不住哭了出來:“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