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說:“這件事不該由我來告訴你,我只能跟你說,戰爭會告訴你一切。”
“那一年不僅這個部落,你循著一路走來的地區,都發生了慘絕人寰的滅頂之災。”他盯著我,繼續說:“只是,當初你說的榕林還未誕生呢。”
我一驚,不自覺的把他說的話整理了一遍,又結合了他說話的語氣,也就是那東西從幾個遺址中被帶走,然後給他們帶來了災難,而後又發生了戰爭……帶著疑惑我開口問:“那場戰……你們打輸了嗎?”
他微微的點點頭,卻說了一句無關緊要地話:“這地方越來越陰沉了。”
我有點亂,雖然他沒明確的告訴我,我卻能大概猜出,榕林的誕生,跟他們打敗的戰爭有關。
我看著他,心裡一沉一浮的,開始在想他為什麼要這麼坦白的告訴我這些話,而且還將那玻璃給我,我看了一眼那塊玻璃,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樣,讓人感到不安。
“既然小祭司把東西給你了。”老頭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那我也應該把這東西給你。”
“我不要。”我說,這可是會帶來災難的東西,已有前車之鑑把它帶走會帶來災害,現如今我怎麼可能再冒這個險,再說我家人就在這幾座山外面。
他早就料到我會這麼說的樣子,慢悠悠地開口說:“你不把它帶走,遲早也會有別人來帶走它,倒是會發生什麼,沒人能意料得到。”
“那就讓其他人來拿走它。”我說,十分厭惡地看了它一眼。
稍微冷靜下後,我又回想了一遍他說的話,忽然感到一陣心驚肉跳,這東西要是真跟他說的一樣,能引起鼠妖震怒,而鼠妖又能散播瘟疫,那在祠堂外的人們不就糟糕了嗎?
話說鼠妖是什麼鬼,我們家的祠堂裡竟然還埋藏著這種東西,那股隱隱約約的力量就是它發出來的嗎?
如果說我們家祠堂守的就是這隻鼠妖,那周家守的是什麼?還有林家呢?我忽然升起一種好奇。
老頭對我的回答頗為不滿,他沉下臉,陰森森地看著我。
我無所畏懼地笑了笑,開玩笑地說:“你要我帶走它,你得告訴我帶走它後我該怎麼辦啊,你是經歷過歷史的人,你如果不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帶走它也沒用。”
“你願意帶走它?”他眼裡閃過一絲喜悅。
我點點頭,要是為了這五座山外的人們,我會考慮一下的。
“剛才你也說了,有一夥人也在找這東西,只要你能在他們之前將這種玻璃全找到,自然會有人跟你說該怎麼辦。”他笑眯眯地說。
我差點告訴他,已經有一塊玻璃給他們拿去了,不過我還是試探地問了一句:“要是我只找到一塊,不是,我的意思是要是我手上的不多,其他的都給他們找到了呢?”
“只要你手中有一塊,他們就無可奈何。”老頭說。
“那要是這樣就讓這塊放在這裡好了,這裡最安全。”我說。
“這東西會影響黑暗生物,它在這兒放得越久,這兒的死物更會蠢蠢欲動。”他說。
這老頭心機很深啊,他的意思是我不帶走那東西,它就會影響我祖先的安眠,我瞪了他一眼。
“你們當初竟然連一塊都守不住,真沒用。”我故意諷刺道。
他搖搖頭,道:“我們並不是守不住,而是幫我們守護的人……算了,以後你會懂的。”
“請把話說完。”
“我懂的也不多。”老頭頑皮地挑眉一笑。
“我還有個問題。”我興致勃勃地問:“這個問題不會涉及你那些不能說的秘密的。”
“你說。”他又喝了一杯酒。
我一邊幫他倒上,一邊說:“你說我們這裡藏的是一隻鼠妖,那其它地方呢,它們又是什麼妖怪?”
“這個嘛,我記得雲嶺附近是一棵樹,姑且算是樹妖吧。”他微微一笑,說:“傳聞它能夠使靠近的人陷入沉睡,在夢中將人殺死。”
“那林家呢?海南那邊呢?”這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
“好像是玄武大帝。”他沉吟了一會,撫摸著白鬍須,說:“是玄武大帝,不過那個地方也隕落了啊。”
我可沒有那麼傷感,對海南的回憶也不是那麼的好,我又繼續問:“王家呢?嶺南那塊地方的呢?”
“地精。”他毫不遲疑地說。
“地精?”我卻納悶了,“怎麼會是地精呢?不應該是榕樹妖嗎?”
“哈哈哈哈,你不信我,榕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