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入侵的人是誰了嗎?”方庸問。
伊娃子搖搖頭,說:“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也是,她不可能知道那麼多的內部機密,雖然不用問就能猜出是誰,只是不知能否遇到我們的老朋友,我頭上的兩條疤還隱隱作痛呢。
“話說,你爸有說什麼時候安排我們上山嗎?”方庸又問道。
敵人已經先上山去了,我們也不能落後,何況對方還抓了個人質作為導遊,我心裡想,這件事也太奇怪了吧,他們不是把那座山看成比什麼都要重要嗎?既然如此怎麼會輕易就給人家作嚮導呢。
“這個,我也沒聽他說。”伊娃子看著他,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帳篷外點起了火把,她站起身走到門角邊的雜物堆裡抽出一盞油燈點燃,說:“現在你們應該好好休息才對,雖然還沒有決定,不過要是確定了時間,不管什麼時候都得立馬出發的。”
王昊頭一歪,故意找茬似的說:“吃這種東西怎麼可能睡得著。”
“有的吃就不錯了。”方庸瞄了他一眼,他又切了一聲。
當伊娃子拿著油燈走過來時,澄黃的燈火照著他鬧彆扭的臉,他忽地抬起頭看著伊娃子問:“潑猴,你確定是你帶我們上山嗎?”
“應該不會錯的吧,雖然法術什麼的我不會,但是對於神山,我比任何人都熟悉。”伊娃子已經忘記剛才兩個人之間的鬥毆了,彷彿沒事人一樣。
寒冷的地方本見不到許多動物,點燃的油燈罩前卻飛來了一隻小飛蛾,圍著燈罩打轉,也許是它發現了有人正盯著它看,也許是外面的火光更加吸引它,沒一會兒它便飛走了。
我開口問道:“我有個問題,這樣做真的可以嗎?讓我們上山去。”
“阿爸說可以那就沒問題了。”她樂觀地笑。
恐怕她還不知道我們實際上的手段有多恐怖吧,要是真的就像王昊說的,他們對屍體太過尊重,到時反而會使我們放不開手腳。
“神山上有什麼呢?”我疑惑地想,一不小心卻說了出來。
“其實說是神山,也不過是喜馬拉雅山脈的一個小支脈而已,只是那裡埋葬著我們的秘密,幾百代人守護後就美名其曰神山而已,普通人看來只是普通的山。”伊娃子笑道:“關於山上的傳說倒是不少,像活著的雪人啊,雪女、野人什麼的,在其他的地方也有所流傳。”
“但是你爸說所謂的野人就是殭屍哦。”我說。
她無奈地點點頭,道:“好像是這樣,不過我都沒見過呢,話說回來,在所有傳說裡只有一個是我們部落從古至今一直流傳的。”
“那個傳說我也知道。”王昊做了個嫌惡地表情,道:“就是那個神山裡埋葬著古代一位非常厲害的戰士,並且那名戰士現在還活著的不老傳說對吧。”
“沒錯。”
“啊一你知道嗎,他們每次遇到陌生人都會給他們講這個故事,這故事我都聽了不下兩百遍了。”王昊開始躺在床上,邊往後躺還邊說:“故事說得停吸引人的,不過就是沒有考究。”
“誰說沒有的!”伊娃子辯駁道:“我們的歷史上還有記載,以前生活在這裡的人們,直到現在他們生活的遺蹟還留在這裡。”
聽她這麼一說,我就想起剛才看到的冰柱子,便問道:“是外面的那些冰柱子嗎?”
伊娃子臉一紅,吞吞吐吐地說:“也不是,以前古人生活的地方已經被越掩埋在地下了,不過那些冰柱子也是我們的先人根據自己在世的時候見到的東西雕刻出來的,至今也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
“誒,是嗎?那面具下還有雕刻嗎?還是隻是個面具罩在冰柱上。”我好奇地問,那面具看起來就像某種古老的文化。
我的話讓王昊笑了出來,他此時已經完全鑽到被窩裡去了。
“當然有了。”伊娃子有點慌張地說:“但是你可不能去掀開它。”
“我才不會去做那種無聊的事呢。”我說。當我是小孩子嗎!話說她幹嘛那麼緊張,難不成這種事情他們也做過。“面具下是什麼樣子的?你們應該看過吧?”我大膽的猜測問。
沒想到我這一問卻讓那三人同時抽了一口氣,這反應就說明他們真的這麼做過,這三人還真是大膽啊。
方庸首先有了行動,他不斷的左右來回看,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一會過後就乖乖的點點頭,說:“看過。”他眼裡閃過一絲戰慄,似乎想把這件事一筆帶過,快速地說:“面具下是一張貼在冰柱上的皺巴巴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