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是水蛭嗎?”我問。
方庸愣了下,靠近我小聲說:“你非得再這時候說這樣傷風景的話嗎?”
“幹嘛,我說錯了什麼!”我叫道,拜託那可是我的鬼誒,我那裡破他們的風景了。
“好啦好啦,你沒錯,你那裡錯了。”他笑了笑,摸摸我的頭。
我把他的手甩下,佯怒道:“說真的,你們覺得到底是不是水蛭?”
“是又怎樣?”王昊的聲音帶著笑,聽起來他很開心。
“那我們就去抓它唄。”我說,我有十足的信心,能夠將它宰了,並且我們有周小子,他雖然沒說,但他肯定知道那隻螞蟥在那裡。我能感到他熱辣辣的目光也在看著我,最近我的感官也變得敏銳了,這讓我很害怕。
我希望能夠早點結束這裡的事,然後回家去。
“你是說我們主動去找他?”王昊不可置信地說,“拜託,你家蚩古才說了他感覺這樣做不好誒,你現在就要去找它了嗎?”
“我感覺我們能夠將它打敗,而且還得趁沒下雨的時候。昨天晚上我看月亮旁邊有一圈紅暈,今天肯定會下雨,而且今天的太陽也沒有出來,下雨是遲早的事,要是下了雨,對於螞蟥來說,這可就是天然的游泳場了,對我們就糟糕了。”我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感覺氧氣有點不足。但我還要繼續說下去,“小周子應該知道那條水蛭在那裡,我說得對嗎?”
“你知道嗎?”王昊猛的轉身,衣服劇烈的摩擦出喀的一聲。
“對,我知道。”他可愛地回答道。“我帶你們過去,不過它還真像蚩古說的,不是善茬。”
“六大護法有那個是善茬。”方庸笑道。儘管我們的火早就已經滅了,但他還是一直在用另一隻手拿著樹枝撩拔著火堆,說完話就把樹枝扔進去。
這是我佛第一次掌握主動權,對它來講也是不幸的。這次換周小子帶領了,蚩古感覺不到它的氣息,於是我知道他為何感到不安了,空龍那次也是,他也感覺不到對方的氣息,那人的價格,定比他要高。
我們踩著清晨的濃霧往前走,手電筒此時也沒什麼用處,能派上用場的只有自己的手跟手裡被我們當做棍子的樹枝,我拉著方庸,跟著他往前走。
周小子時不時的在前面大喊一聲,確保我們都在後面聽得到他的聲音,同時也確定我們行走的道路沒有偏差。
霧實在是太濃了,就連北京的沙塵暴來臨時也沒有它嚴重,我懷疑這裡的霧是一層旋轉煙,從上到下層層疊疊的加下來,又地處盆地,風吹不散,霧就不斷的沉積著。
真佩服我們,居然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去找苦頭吃。在大霧裡行走,就像在雨中奔跑一樣,慢慢的全身就溼透了,先是頭髮,再而是外套,鞋子褲子,最後連內衣都溼了。
噠噠噠的腳步聲匆匆向前,急急忙忙的飛奔,在寂靜的聲音,彷彿行軍蟻一般,我們都有一顆著急的心,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著急,只是一心向前。
終於周小子率先停了下來,而後我們也陸陸續續停下腳步,我看不見我們所處何處,但卻知道我們在靠近水源,附近的溼氣更重了,腳踩在地面上,抬起來時總會沾上黏土,這說明我們來到河灘邊。
仔細一聽,似乎還能聽到水流動的聲音,興許是錯覺,該死的我從沒像現在這樣在一個夏天渴望過太陽的到來。
“它在哪裡?”我問。這大霧著實煩人,它把我們都變成了瞎子,同時也也把我們變成靶子。
“不知道。”周小子壓低聲音說:“他就在這附近,具體位置不清楚。”
“我想我們最好退後一步,到上面去。”蚩古說,他倒不是害怕,可他的聲音裡充滿謹慎,甚至帶著一絲恐懼。
“但是它在前面不是嗎?”我說,我抓住方庸的手臂,緊緊的抓著,感覺這樣安心點。
“沒錯,它是在前面,所以我們才要後退!”蚩古嚴苛地說。他自己就往後退,大霧並不能遮擋他的視線,他一下子來到我們身邊,把我們往後推,“至少到土地上!”
“你知道它在那裡對嗎?”我一邊往後退一邊問。
蚩古沉默著不開口,直到把我們幾個擠在一團推上岸,才開口說:“嗯,我看到它了,我想起來他是誰了。”
“他是誰?”方庸問。
“嗜血者,胡麒,我國三大勇士之一。”他懊惱地說,“沒想到我竟然把他給忘了。”
“他很厲害嗎?”我問,聽名字並不覺得厲害,說是嗜血者也沒什麼,殭屍不也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