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才對。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卻用手指指了指左邊,並且往那邊瞟過去一眼,而後又瞟了一眼方庸。
我瞬間便明白他的意思,不過要怎麼說服方庸我們倆到那裡去一趟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那兒有什麼嗎?”我不解地看著他。
他看著我,“你過去就知道了。”
我於是碰了方庸一下,指著左邊的房子,小聲地說:“我過去那裡一下。”
方庸抬頭看了一眼,問:“你去那做什麼?”
“有點事情。”我說:“我很快就回來了。”
“沒事就別瞎走動了。”他嚴肅地說。
“我很快回來了。”我祈求地看著他。
“那我跟你一塊去。”
“你去了誰看著小昊,我自己去就行了……要不然讓蚩古陪我去。”
也許是我期待渴望的眼神起作用了,他猶豫了一會,說:“好吧,快點回來,這裡都是敵人的勢力,小心點別弄出什麼聲音來。”
“收到。”我笑道,招呼蚩古小心翼翼的往左邊的房子移去,一邊還要注意屍體的動向,幸好光線暗淡,難以發現我們。
過了土房子,視線已經黑暗得幾乎看不見,蚩古便成了我的眼睛,一開始我還能拉著他的手往前挪,後來直接趴在他背上,讓他揹著走。
蚩古的速度很快,又不著痕跡,我感覺自己像忍者一樣,他能飛簷走壁而不發出聲音,若不是揹著我,這會兒可能會直接穿牆而過。
不過我並不知道他要去那,從吹過的微風,只覺我們已經遠離原地,來到個陌生的地方了。
他在一間木房子的房頂上停住腳,房子一邊塌了一大塊,在右上角破了個大窟窿,他想要的就是讓我從這個窟窿裡往下俯瞰。
其實他剛停下來的時候,我便已經感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從屋子低下上來,也不需要他說,我心裡已明白他帶我來這的意義了。
木房子裡有三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我認識的,盧克跟錢洪磊,看到他們我就覺得頭陣陣的痛,此外另一個人滿頭白髮,看起來至少超過五十歲了。
他們拆了木頭堆在一起燃燒,火勢不大,三個人看起來都相當疲憊,身上血跡斑斑的,像經過惡戰般。
三人都閉著眼睛,不知是在睡覺還是隻是閉目養神而已,他們都盤腿而坐,錢洪磊把手抱在頭後面,盧克雙手環胸,老頭卻是在打坐,我看不出那東西在誰身上,只能確定東西在他們三人身上。
蚩古碰了碰我的肩膀,我回頭看他,只見他用食指跟中指做了個行走的手勢,意思是要走了。
我又看了他們一眼,現如今也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也聽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遂點點頭,他便抓住我的肩膀,從腳下的木房子跳到最近的土屋上去。
在回去的路上,他忽然又停了下來,我便問他怎麼了?
蚩古略微驚訝地側臉看著我,好半響才說:“你聽,從那裡有聲音過來。”
我巡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片黑暗,黑暗連我也包圍在其中,至於聲音,倒是什麼也沒有。
他見我一臉茫然,也不跟我廢話,揹著我直接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去,慢慢的我聽到嗒嗒嗒的響聲,過了這麼久,殭屍終於走過來了。
他又在屋頂停下,我聽到嗒嗒嗒的聲音從屋子旁邊經過,又慢慢的向前去,心想要是真的打起來,以他的這種速度,趕到戰場戰爭都結束了。
“要跟著他嗎?”蚩古問我說。
“跟著他無非也是到周潔他們那兒去,倒不如我們先走一步,先通知我家小侄子他們。”我說。
蚩古點點頭,卻遲遲不行動,一直望著聲音離去的方向,過了好久直到聲音都聽不見了,他才開口說:“奇怪。”
“怎麼了?”我趕緊問道。
“他竟然以那種半身殘疾的狀態孤身一人深入敵營來。”
“他可是殭屍,而且還是護衛殭屍,這種做法不奇怪吧。”我說。
“但是你所說的那種殭屍,應該不止一個兩個吧,為何偏偏只有他一人如此執著。”他顧慮重重地問。
說實在這種問題我也想不出所以然,便問他他是怎麼想的。
蚩古沒有回答我,而是往殭屍來的方向飛去,我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只能跟著他的步調走。
他不僅離開了住宅區,而且筆直地穿過森林,趴在他背上的我只覺得嗖嗖冷風嘎嘎的從耳邊經過,心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