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怎麼走,怨我,怨我。”
“這那能怨你呢。”王昊說:“這裡本來就錯綜複雜,像迷宮一樣,你也別自責了,以後我們還得指望你呢。”
有時我看他們倆人的行為舉動,會覺得王昊比我更加適合方庸。我們馬不停蹄的走,終於走出了石路,踩上了泥路,看來這條路還未修好,要麼就是故意廢棄不修的。
這條路很寬,比之前走過的路要寬一倍,抬頭望不到頂,伸手摸不到壁,有點像地下河的河道一樣。
可是這裡比剛才經過的地方更冷了,寒氣不禁從地面上,還從四面八方飄散,泥土有些溼潤,踩上去有點黏腳。
我連忙興奮地問方庸說:“這兒你知道是那裡了嗎?”
方庸像想起來,又像沒想起來一樣,表情扭曲成一塊,我失望地說:“你還是沒有想起來是不是?”
“這兒好像是一條河。”王昊說,他剛才蹲下身去,捏了捏泥土,又對我們說:“你們看,這是河底的淤泥。”
“河,河,河,天啊,我這個破腦袋!”方庸一聽到河這個字就艱難的說,他不斷的用手敲打腦袋,巴不得從腦裡找到關於河的記憶一樣。
“對啊,河,應該是地下河吧。”王昊說,“你想起什麼了嗎?”
方庸嘖了一下,皺著眉頭說:“不知道,只是覺得好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了,但是我心裡瑞瑞不安,怕不是個好兆頭。”
“你可別亂說啊。”周潔又些害怕地說:“都說話不能亂說,有時候可是說什麼什麼就靈驗。”
王昊笑了下,又對方庸說:“該不會有大量的河水湧出來吧?”
“我都說了不能亂說了!”周潔欲哭無淚,氣得那手拍他。
方庸愣了下,好像想起什麼,我明白那種感覺,腦裡有個東西在邊緣不斷的遊走,給你一點感覺卻又不讓你抓住它,但又一直告訴你我在這,我在這,你來抓我啊!有時候真的會被它氣死。
“不會發洪水的。”王昊嘿嘿的笑著躲過周潔的魔爪,一邊說:“這裡的淤泥只是表面很溼潤,下面可都凝固了,我看它表面溼潤也只是空氣的原因造成的而已。”
他話剛說完,方庸就叫道:“糟了!我們快走,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說著他拉起我的手,他不往我們剛走過的路跑,而是跑向牆壁,一邊跑還一邊說:“來不及跟你們解釋了,我們快上去!”
他的樣子讓我們心慌,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我們也知道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牆壁也是泥土,土質疏鬆,不容易攀爬,方庸試了一下發現無法爬,立馬對我說:“你快把蚩古叫過來!快!”
他著急地說,同時不斷的看著手錶,我明白了這是件爭分奪秒的事情,事不宜遲立馬作起召喚術,幾秒鐘就把蚩古喚了出來。
我很滿意他們看到我做法時目瞪口呆的樣子,經過二爺爺的鍛鍊,召喚術這等最容易的術法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蚩古一上來,方庸不等他開口就對他說:“蚩古,你快把我們帶上去!”
蚩古反應很快,聽明白他的話後一手攬住兩個人,嗖地一下飛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