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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珠一直在你的手中,子巫帝真是狡猾無比,當年,就連天君也未曾想到,他會將這寶物交給他的兒媳,不過雪姬,你想重振子巫族嗎?二叔和你一起!”邪忠上神的眼神中閃著□裸的對權力的慾望。

我回望著他,嗤笑了一聲,“靈姬死了。”

“那個蠢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邪忠毫不客氣的啐了一口。

我看著他鬢角的髮髻夾雜著凌亂的碎屑,雪白的繡著子巫族圖騰長袍上的灰漬,盯著那鬼車龐大的身形看得出神,聲線清冷彷彿從冰塊中裂出,一字一句:“我殺了她,下一個,就是你!”

猛然我抬起頭,昂著下巴高傲的看著他,看著他略帶風塵的一張臉劃過一絲恐慌,隨即邪忠恢復了深色,眸子漸漸暗淡了下去,“殺了我?雪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剛剛看了你身形,你腳步虛浮,此刻身體正是虛得狠,你怎麼殺我?”

說完,邪忠立馬鉗制我的雙手,掐著我的脖頸,我想揮起鞭子,可這力道小得可憐,這輕輕在他的衣襬上蕩起一陣輕微的漣漪。

“哈哈哈!!巫雪姬,你也有今日,哼,若是你現在交出血魂珠,我大可饒你一死!”

說著,他便扣著我的脖頸,踢了踢身旁昏迷的之妙,看著一眼瑤池對面的一座宮殿,嘴角邪惡的上揚,聲線中抑制不住的興奮:“天君被他們囚禁起來了,雪姬,你看,等你將血魂珠交給二叔,二叔也能成為帝君了!”

呵!痴人說夢!我在心底冷笑道。

片刻,我被如困獸被他從一扇極為隱蔽的門中帶入大殿,他匍匐著身子往四周掃了一圈,確定殿中無人後,這才歹毒的用力拽著我將我拖至大殿中。

偏殿後那一層明晃晃的簾子後,一個身影顫動了一下,邪忠立馬上前掀開簾子,天君坐在偏殿的案几上,青燈旁還對著一堆案冊。

“天君,邪忠此番帶了這孽障來救天君出去。”邪忠上前諂媚的一笑,忽然鬆開手,將我推至在地,“孽障,還不拜見天君!”說完,又像天君拱手道:“天君,止慕上神膽大包天,竟然攛掇著魔族的人來佔領天宮,實在是罪孽滔天,不過,天君可放心,這孽障還留著血魂珠呢,定能保天君度過一劫,這孽障如今不知受了什麼重傷,掀起不了波瀾,況且魔神的兒子既然傾心於她,我們抓了她大可以令離未他們束手就擒,只等景肅殿下搬得救兵回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天君的憂鬱的神色忽然染上了一份算計,晦暗不明的眼珠子牢牢的盯著我,“血魂珠?”

他的手再顫動,我想他再考慮了,考慮邪忠的那番話,以我為餌控制誰?離未?我笑了笑,打斷了他們的自以為是的念想。

“天君當年可曾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過自己的江山?”清脆的聲音落地,我笑著問他。

天君的眉頭瞬間緊了起來,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若是離未真心鐵定看上了天君的位子,別說一個巫雪姬,就算是十個巫雪姬也不見得他會動搖半分,換做是天君你,若你的左手是美人,右手是江山,你也定會放下你的左手卻擁抱的你的江山。”

忽然頭皮上一陣刺痛傳來,我偏過頭便看見邪忠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若是你早日交出血魂珠,我就不會如此對待你了!”

我忍著痛,手中暗暗使力,積蓄了全身的力量,猛然擊像他的胸口,邪忠的身形終於震了一震,一臉驚詫的望著我,似乎不能相信我在如此情況下還能傷中他。

體內嗜血因子似乎已然饜足,全身的力氣又一點一點的回覆了過來,嘴角又溢位了粘稠的液體,我苦笑的用袖子小心的抹去,這次又能撐得了多久呢。

握著鞭子,我站起身來,走向天君的身邊,揚起頭,不解的問他:“天君,你在糾結什麼呢?景肅和止慕無論是誰繼承你的位置不都一樣嗎?”

“一樣,當然不一樣,景肅才是我的兒子,才是這個大荒的最終的主宰者,止慕他下賤的血統,怎麼會一樣,怎麼會一樣?”

天君忽然大聲吼了出來,一手揮掉了桌上的案牘,一雙眼睛通紅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慢慢試探的說出自己心中最後的猜測,“怎麼,止慕的身上不也留著你的血嗎?原來天君你竟然如此的厚此薄彼,可笑你還是大荒的帝君!”

天君陰沉著一張臉緩緩的看著我,良久沒有言語。

“天君……止慕上神,止慕上神是天君的……”邪忠瞪大著一雙眼睛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這真是報應啊,報應。”我咯咯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