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奈何人死不能復生,他將女兒的屍。身停放十幾日後,打算讓她入土為安。
然而,棺材裡並沒有放姬喬的屍體,在姬喬即將被抬走時,魯國公又命人從鳩髯那裡要來了儲存屍體的香藥丸,準備再多和女兒相處幾日。
香藥丸雖然有保屍的作用,卻無法長久的保證屍體不腐壞,在姬喬徹底腐化前,魯國公正在想盡一切辦法尋找護屍的更好辦法。
……
毒夫矣府內,他也聽聞此事,也是在潛心尋找護屍的方法。
十幾天後,林寒和尋南墨從客棧走出,迎面看到出門閒逛的丘夫人。這個本該病怏怏的女人,如今容光煥發,行走時,比身旁的丫鬟更加有力。笑容始終掛於臉上,可見她心情愉悅。
打聽後,林寒得知,丘夫人是一日前病情痊癒的,大夥兒都覺得是個奇蹟。
“太好了。”盯著面前逃過一劫的女人,林寒感激,“鳩髯那樣愛她,見她病情好轉,一定很開心。”
“你可聽說過‘迴光返照’。”尋南墨眼中的丘夫人和別人眼中的全然不同,更像一具被榨乾了精氣的屍體。
“你是說,她快要死了嗎?”
“如果不是那個鐲子上有護屍的香藥和幼嬰的氣,她怕是昨天就該死了。那鐲子,應該能吊著她的氣息堅持幾日。”
同情地看向不知情的女人,林寒的餘光裡,是走過自己身邊的丘夫人。
牽起尋南墨的手,林寒輕輕倚靠他,“丘夫人戴著那個鐲子,所以,即使死了,也能完好的儲存在鳩髯一旁,對嗎?”
“那個鐲子集合了幼嬰的靈,那些孩子只是調皮,沒有主見,不能驅動鐲子的邪氣。”尋南墨的眼睛放到了丘夫人的左手腕上,“怕是,那個鐲子裡有一個能做母親的女人,帶領著這些孩子一起做了蠱惑人心的事情。”
可怕的、蠱惑人心的事情,是一個女人帶著那些鐲子裡的生靈一起做的。那麼,這個女人一定是個有母愛的女人,她喜歡孩子,也讓孩子們喜歡。
“丘夫人沒有孩子,所以,她如果有了一群孩子,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的。”林寒明白過來,“你是說,丘夫人帶著怨氣進入了鐲子裡?”
點點頭,尋南墨的視線處,是丘夫人進入一家布料店。與她擦肩而過的,正是毒夫矣。
“原來如此。”尋南墨牽著林寒躲過會認出自己的毒夫矣,兩人從小道離開。
“你想到了什麼?”林寒跟在尋南墨身後。
“方才毒夫矣看到丘夫人時十分驚愕。他在想,這樣一個快病死的女人,怎麼會突然活過來。所以,他一定會打聽到丘夫人手腕上鐲子的事情。”
林寒蹙眉,“你是說,他會搶過來那個鐲子,而那時候的丘夫人還沒有死。然而,鳩髯和丘夫人都不知道她如今這幅樣子只是‘迴光返照’,他們認為,是毒夫矣毀了他們的生活。。。。。。”
之後發生,證明了尋南墨的猜測。毒夫矣向魯國公進言,“丘夫人本已死,鳩髯傾盡畢生所學做了副鐲子,自丘夫人戴上那鐲子後,就與活人一般,嬉笑遊逛,無所不能。這些,路人皆可作證。”
魯國公思女心切,立刻下令,“將那鐲子拿來。”
毒夫矣沒想到這樣鬧心的差事竟然落到了自己頭上,鳩髯是何許人,怎會輕易交上鐲子。無奈之下,毒夫矣只有命人搶鐲。
然而,搶奪回來的鐲子戴到姬喬的手上,她依然沒能活過來,甚至,連睜開眼的趨勢都沒有。
毒夫矣因獻鐲得來的榮華富貴眼看要付諸東流,他便跑至鳩髯府中求用鐲的方法。
“鳩兄,鳩老爺,算是小弟求你,這鐲子的事情魯公已經知曉,如今要,是要不回來了。”
毒夫矣眼前,是抱著妻子腐爛屍。身的鳩髯,他目光呆滯,已經看不到、聽不到來人。
“唉。”毒夫矣軟硬皆施,鳩髯依然無動於衷。萬般無奈之下,毒夫矣想出了更加惡毒的方法,“來人啊。”他一聲令下,“將丘夫人的屍。體搶過來,給我燒了。”
身後士兵的手剛剛碰到丘夫人,那具屍體開始自燃,火光沖天,卻沒有傷害抱著她的男人。直到化為灰燼,直到隨風飛走,鳩髯都在拼命地撲打火光。
林寒跑來,盯著化成灰燼的丘夫人融入夾竹桃的花心裡,那朵花散發出香氣。
尋南墨立刻捂著林寒的鼻子。
不遠處,聞到香味計程車兵皆被花香毒死,毒夫矣從院中逃走。
跪在夾竹桃面前,鳩髯如同